轻点了点头,头顶上扣着的白色棒球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点细嫩白皙的下巴。
她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手腕很白,纤细的骨头带着女性特有的柔弱感,一头马尾扎在脑后像是清晨偶尔会碰见出来晨跑的邻家女孩,感兴趣的会多看一两眼,但此刻出现在血迹斑驳的拳台上便尤为突兀不协调。
“你们搞什么鬼,下去一只发瘟鸡又弄了一个学生妹,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就是啊,这里又不是托儿所,我们来是想看打拳的,不是来看扮家家酒的。”
人群的不满没有因为张全的下台而消停,再见到胜负未分,无端又杀出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女时,积攒的愤怒已经到了顶点
有人甚至试图将玻璃瓶砸上来。喧闹中,年轻男人抬起手,握在空中一收,场子里的声音顿时被压下了不少。
“你比那个小子强,我认你这个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