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湛谰看了眼白冉隆起的腹部,索性松开了白冉的手腕,而是一把将她横抱而起,扬长而去。 回到嘉睦堂后,湛谰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并合上了屋门。 偌大的屋子内,一下子只剩下了他们夫妻二人。 空气里头充斥着令人压抑的沉寂。 许久后,一直看着白冉的湛谰才将白冉头戴的帷帽取下,看着白冉的脸似乎不愿意错过她脸上哪怕一丁点的神情开口道:“本王可以当做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从今往后你不许再见他。” 白冉听后不敢置信的回望着湛谰道:“什么叫做你可以当做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发生,我和他之间究竟发生什么了?” 湛谰将白冉抵在墙上一字一句道:“他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他说他对你的心,至始至终从未变过。” “你又是如何回答的,你说记得自然记得,这些话本王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不过本王宁愿从未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