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她才刚刚走进来,就下意识问道:“义父,出了什么事?”
容翎闻言,睁开眼睛看向她,抢在任啸决之前回答道:“出了大事。”
“什么?”夜锦衣下意识皱紧了眉头。
“夫人方才来,说子期求着要和你成亲,所以她要庄主操办你和子期的婚事。”容翎抱臂道。
闻言,夜锦衣的眉头皱地更紧了。
“你们父女俩的反应还真是像啊。”容翎看了看任啸决,又看了看夜锦衣,最后缓步走到桌前,倒了盏茶递给夜锦衣,宽慰道:“喝杯茶,定定神。”
夜锦衣接过茶杯,看向任啸决,轻声问道:“那义父是如何回复宁姨的?”
“你义父当然答应了,自己的儿子要和自己的义女成亲,这岂不是美事一桩。”容翎打趣道,“怎么,难道你不想嫁给子期?”
“我并非铁石心肠,不愿意嫁给他。”夜锦衣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容翎,又看向沉静地看着她的任啸决,最后,跪在了地上。
“我知道是义父和师父怜悯我,才让我在无境山庄安安稳稳地度过了这十年,才让我那么轻易地做到我想做的事情。不会有人比我更想和卫卿笑成亲,在你们膝下尽孝。可是,我不能。这么多年,我不曾对义父和师父说过我的身份,可是我相信,义父和师父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要做什么,以及,我要做的事情有多么凶险。”夜锦衣低着头,静静地诉说这一切,她的眼睛没有波澜,平静地出奇,“武林大会那一天,就是我为玉家的血海深仇做了断的那一天,我已做好了同楚家玉石俱焚的准备。因此,我无法将卫卿笑的幸福寄托在我这悬于一线的生命上。还请义父,收回这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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