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她没听错吧? “什么?!”胡妈妈恼羞成怒,涨红了脸,“你这废物,你敢掌我的嘴——” 下面的话,她没机会骂出口。 因为厉风扑面,有什么东西缠上她的脖子,一股大力把她拽地猛扑过去,“通”一下,狠狠跪在安雪凌面前。 膝盖像是碎了一样的疼,可胡妈妈还没等叫出来,脖子就要被扯断一样,被迫抬起了头。 然后就是,啪啪啪…… 安雪凌左右开弓,十几个清脆狠辣的巴掌打在胡妈妈脸上,打的那叫一个酸爽。 “桃叶,看到了吗,”打爽了,安雪凌松手,“就这样打,有多大劲,使多大劲。” 胡妈妈像滩烂泥一样溜到地上,脖子上缠着的皮鞭自动解开,她脸肿的像猪头,口鼻蹿血,所有的牙齿,都松动了一样。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桃叶更是不能相信:“大、大小姐……” 真、真打啊,还打这么狠,这…… “还有谁不服气?”安雪凌森然看过去,“胡妈妈一个下人,却毫无规矩,对我出言污辱,左一个贱人,右一个废物,这嘴已经脏的厉害,只有她自己的血,才能清洗干净。” 胡妈妈耳朵里嗡嗡响,眼前金星乱冒,哪开得了口。 “大小姐,你、你胆子太大了!你敢打胡妈妈,侯夫人不会饶了你!”桃枝颤抖着叫嚣。 她虽害怕,可想到自己是跟着胡妈妈欺负安雪凌最多的,胡妈妈挨了打,她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必须要搬出侯夫人,压住大小姐才行。 刚刚她还指望着,大小姐因为忌惮侯夫人,所以不敢对胡妈妈怎样,也就轮不到自己受罚。 现在看来,她完全想错了! 安雪凌看着她微笑:“我既然打了胡妈妈,就不怕谁来找我算账,倒是你,这么抢着维护胡妈妈,看来是知道,你跟她,是一条船上的人啊。” 桃枝吓白了脸:“你、你敢——” “我最欣赏敢跟我叫板的人,”安雪凌对桃叶一勾手指,“去,掌桃枝的嘴,十个耳光,让她知道,我敢不敢。” “是。”桃叶缓了神,立刻上前去。 胡妈妈虽然被收拾的惨,但她一点也不同情。 平常胡妈妈他们欺负大小姐,可比这狠多了。 “桃叶,你敢打我!”桃枝吓的尖叫,往后退,“我不会饶了你,你敢打我试试!” 桃叶板着脸,抓住她的肩膀,扬手就打。 啪的一个耳光上去,桃枝“哇”地就哭了:“你敢打我,你这贱人!” 说罢撕扯住桃叶的衣裳,就要打回去。 安雪凌手中皮鞭呼啸而至。 桃叶跟桃枝扭打在一起,然而安雪凌手中的皮鞭却像是长了眼睛,“啪”,狠狠打在桃枝右手上,没伤桃叶分毫。 “啊!”桃枝痛地跳起来,右手背皮开肉绽,鲜血哗哗流出来,“我的手……” “桃叶,打。”安雪凌丝毫不心软。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她有足够多的办法,收拾桃枝和他们,但就是要让桃叶动手。 说白了,她在替桃叶立威,也是为桃叶平常受到的欺负,讨个公道。 “是。”桃叶刚才也是愣了一下,不过想到平时桃枝有多可恶,她也没犹豫,抓着桃枝,打了她十个耳光。 桃叶的手劲当然比不过安雪凌一半,所以桃枝虽挨了十耳光,脸上痛的厉害,但没彻底完蛋,捂着脸鬼哭狼嚎起来:“我的脸,我的手……” “把她的鞋,塞到她嘴里,吵死了。”安雪凌不耐烦地道。 桃叶差点笑出声来:“是,大小姐!” 接着硬是脱下桃枝一只鞋,塞进她嘴里。 大小姐原来都记着啊,那次挨了胡妈妈的欺辱,桃枝就是这么对大小姐的。 “唔……”虽然是自己的鞋,可桃枝还是恶心的要吐。 “敢吐出来,就把这只鞋给我吃下去。”安雪凌阴森森地道。 桃枝吓的哆嗦,拼命摇头,但真的没敢吐出来。 现在她毫不怀疑,安雪凌说到做到。 没有人再敢多说。 大小姐连胡妈妈都敢打,把桃枝收拾成这样,摆明是没把侯夫人放在眼里,谁还能厉害过侯夫人去? “你们还有谁不服?”安雪凌悠然地甩着皮鞭,“以往如何欺我辱我,对我不敬,可还记得?” 众人暗暗叫苦。 他们是都不同程度地欺过辱过大小姐,可那都是胡妈妈授意的,他们也不敢不听啊! 胡妈妈不是说,大小姐就要给郡守大人做妾,再也不可能嚣张吗,现在怎么…… “自己说,同等惩罚,拒不承认,胡妈妈和桃枝,就是你们的榜样!”安雪凌将皮鞭甩的“啪”一声大响。 “大小姐饶命!”所有人都不再有任何侥幸心理,全都跪了下去,“奴婢(奴才)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安雪凌满意地点头:“还算会看眉眼高低。不过,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该有的惩罚,都不能少。” “是,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 桃叶欢喜地无以复加。 他们都怕了大小姐,太好了! 胡妈妈终于缓过一口气,都不敢用手碰自己的脸,痛的恨不能立刻死去,含糊不清地道:“你敢打我,你……你不得好死……侯夫人一定不会……” “你的事情还没有完,”安雪凌微笑着看她,“你也真是闲出了天际,弄什么道士来驱鬼,把我的院子弄的一片狼籍,把地上的黑狗血,给我舔干净,否则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所有人都惊悚的无以复加,更是个个一副要吐出来的表情。 黑狗血是最腥的,光是闻着都受不了,还舔干净? “你……”胡妈妈震惊万分,还没开始舔呢,就要吐了,“你敢这样对我……” 安雪凌冷目一扫众人:“你们是帮着胡妈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