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求道,他睁大双眼,一遍一遍地恳请。“我们必须——”
克罗斯没能说完这句话。他用力喘着粗气,剑锋的尖端从他的肋骨间刺出。他随即跌倒在甲板上。
伊莎德擦干净剑刃。有的时候,做正确的事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你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和他一起打猎了,”奥迪伦怒吼道。“你凭什么——”
“我们不会停下,”伊莎德冷冷地说。“任何事,任何人都别想阻拦。”
一阵剧烈的震动和撞击把伊莎德甩出了床铺。她爬起来,扣好武器,飞奔到甲板上。
这条河突然就到头了。河口像是被蜿蜒的藤蔓和华美的树木包围起来,源头是一条条来自密林深处的涓涓细流,也可能是从地面的泥沼之下涌出的暗泉。
“河道堵死了,”奥迪伦一边说,一边指着正前方的树木城墙。“我们必须调头。再找一条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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