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戴着目镜的小子跨出几步,同时撩起后脚,挑断了另外那位装着紫铜的兄弟身上的盘管。
他完全没料到这着,只能手忙脚乱地试着把断开的龙头接回不停喷溅的液泵上。
再来是低位的横切,于是眼前这位膝盖以下的部分也报废了。
我耐心地等待了一小会儿,让紫铜兄弟能够还手挥出一拳。他们总是觉得自己能躲开我的第二下。
他们也总是想当然了。
“收拾好你们的破烂东西,然后滚吧。”我跟他说道。与此同时,他的兄弟已经拖着一条废腿,一瘸一拐地爬过地上的污泥,钻进了阴影。
巷子里响起一声金属的暴响,那是阿芙耶的鞭子。又是一下铁线崩断般的声响,那个胖子趴在地上缩成了一团,火花像雨点似的落在他身上。
他脸贴着地面上的鹅卵石,眼泪顺着沾满污泥的脸颊滚滚而下。不过算上他才四个。
我环视四周,那个老鼠脸的自大狂正要逃跑。
我看到他想要溜回集会大厅里。
升降索的钩子深深地没进了大厅入口上方的尖石。
我飞快地落在这条地沟耗子身上,全身的重量撞下去,我们两人在地上结结实实地打了几个滚。
等我们停下来的时候,我压住了他。他的呼吸短浅急促,带着一股恶臭。
“你真觉得自己能跑?”我的声音低沉而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