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时不愿意住在这里,只是如今办婚事,总不能办在宫里,那不是僭越了。
苏容意是被全福人和喜娘扶下轿的,她隐隐约约地总能看见那双靴子在自己眼前,时而出现,时而又消失了。
他们是不能对话的,但是苏容意完全能想象到言霄的样子。
两人拜堂,因为言霄的生母静穆大长公主早逝,坟茔虽在云州,好在宫里琼华殿中也是常留她一个牌位的,这便是苏容意要拜的婆婆了。
观礼宾客不很多,但是作为抚南王言奕来往的人,都是朝中非富即贵的大人,他们只瞧见言奕板着脸,好像眼前的儿媳妇倒欠了他多少钱一样。
还在二拜高堂时冷冷地哼了一声,好在新娘子盖着盖头,没见到他的脸色。
这是有多不满意啊,连做做样子都不肯!
比较起来,新郎官整个人倒是如沐春风,眼角眉梢,都透露出极为满意的神色。
众人心里不由嘀咕,都见过婆婆和儿媳不睦的,以后怕是能见到公公为了儿子为难儿媳的场面了。
拜完堂,苏容意才终于被搀扶着进了新房,能够坐下来歇歇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