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就知道苏家根本不会同意的。
“那就先这样吧……”
苏容意走出来,发现薛栖还在。
“你要出去啊?”他看着她问道,“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满脸的好奇和跃跃欲试。
他来金陵恐怕是憋坏了。
苏容意道:“那好吧,可是你答应我不要同别人说起了。”
“原来是来大牢啊……”薛栖悄悄嘀咕。
鉴秋上去给守门的衙差使了些银子,对方却将银子在手里掂了掂,道:“案犯邱晴空,大人亲自批示不许探视!”
鉴秋怒急,对苏容意说:“分明是嫌银子不够!”
没想到薛栖却把腰上的牌子一扯,丢到了鉴秋手里,说:“认不得银子,还能认不得这?”
果然那衙差立刻亲自把腰牌捧着送回来,赔笑道:“原来是新进的修武郎大人,恕小人愚钝。”
薛栖在鼻子里“哼”了一声,很是嚣张。
“你在外头等我们吧。”
“为什么啊?”薛栖很不平,“这便是所谓的卸磨杀驴吗?”
苏容意好笑道:“我是进去问人家一些私事,你要听了做什么?麻烦这位薛少爷替我们主仆镇着这几个小喽啰可好?”
薛栖看了一眼那个笑得猥琐的衙差,想了想也觉得自己任重道远:“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