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一走,瞿兆迪的手就在光桌上划来划去,加上一脸嘻哈的表情,谁看了都会认为他是在耍宝卖乖,其实他却是用手指堵住了那几个通话孔。
“我说,那个叫瞿兆迪的黑母,20分钟以后就会有个肥头大耳的律师跑进来和我没完没了地废话。你要有足够耐心,可以旁听他怎么给我支招,教我对付那些比老太婆的裤腰带还令人讨厌的司法程序,然后就是一遍又一遍庭审,结果当然是我如王鑫宇预期的那样给定罪,再投进死囚仓,大限一到就被激光枪射成一堆微粒,于是尘归尘土归土,几十年后再重新组合成一条好汉。”
他低声说,几乎看不出嘴唇在动。话是说给黑母听的,他希望那家伙能像在实验室里那样,冷不丁就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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