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扯了这么长的时间,总算进入了正题。
“酸酒难饮,若非别无选择,谁愿意尝试?”李瑁叹了口气道。
李林甫道:“李忠昔年只是梁王,房州刺史,并无重权在手,尚且如此。殿下威望高隆,官拜天策上将,剑南节度使,手握兵权,节度大唐西南军政,殿下以为皇后和杨家会放心殿下在外统兵吗?若是将来杨家得势,难道殿下就不担心自己成为下一个梁王吗?”
如今的李瑁确实与昔日梁王所面临的局面颇为相似,李瑁抬头看着李林甫,一脸正色问道:“不知李相可有教我?”
李林甫回道:“十年前,老夫在长安城外的茶寮曾与殿下密会,那时的殿下还是一个不挂官职的闲散王爷,如今殿下已经成为名动天下的天策上将,殿下能有今日殊为不易,难道殿下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任由李珺小儿上位吗?”
李瑁听了李林甫的话,心中一阵鄙夷。
他的话看似是为自己考虑,实则是挑拨自己和杨玉瑶之间的矛盾,引自己和杨玉瑶相争。
李瑁故作愤怒地回道:“男子汉大丈夫,既生于天地间岂能任人欺凌,李相但请直言,本王愿赴尾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