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簪好笑,“好吧,那算婶子遇见过吧。”
“姑娘敷衍我。”说着崔婶自己都笑了,遇没遇见又有什么干系的。
……
墨韵堂内,南康长公主和夏老夫人正说着婚期的事情,夏兰盈回来了,两人年纪都老大不小,婚事的确该提上日程。
南康长公主饮了一口茶,放下茶盏浅笑道,“本宫已经请钦天监监正替他们两个算过,明年二月十八是个黄道吉日。”
夏老夫人心里一突,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爬满了心脏。现在才六月下旬,这还有八个月的时间,对她而言,太长了,夜长则梦多。只是作为女方,他们岂能表现得恨嫁,遂夏老夫人笑着道,“监正挑出来的日子,绝对错不了。”
南康长公主笑望着夏老夫人,“论理该尽量早一些的,只为了两个孩子将来考虑,这种事急不得,左右也不差这半年功夫了。”她这心里头说不上来的不踏实,也不知道丁香查的怎么样了。
话说到这份上,夏老夫人唯有附和,“公主说的在理。”
夏老夫人笑着离开公主府,上了马车,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张脸沉得能滴下水来。
本还在说笑的夏兰盈姐妹一惊,面面相觑。
“祖母,您怎么了?”夏兰盈收起笑容,放缓了声音小心询问。
夏老夫人抬眸,冰棱似的目光射向夏兰盈,眼底充斥着厌弃。
夏兰盈呼吸一窒,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就连朱唇都苍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