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09年,父亲在石家庄督察工作,母亲把我带到了这个陌生的大城市。
那时候第一次住在石家庄70层楼高的公寓楼里,我站在窗户前看向外面的世界心里来句:“确实比天津好。”
那个时候,父亲用上了当时比较先进的半智能手机,手机里我唯一能玩的软件就是QQ。
写到这里,不禁想起前两年比较热门的话题,你和你的QQ好友多久没有联系了。
那个时候QQ里面几乎每天都是小伙伴们的相互尬聊,QQ最经典的铃声时不时的回荡在我耳边,那个时候QQ群还没有诞生,我们和身边比较好的朋友一起聊,等到了后来QQ群的诞生,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又在群里火热的聊天。
直到后来,QQ更新的越来越快,功能越来越多,设计越来越漂亮,但是仔细想一想,我们和朋友一起聊天的时间还长么?以前不存在QQ停尸场这一说,现在打开QQ一看,发现几百个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在QQ列表里,有的甚至没有聊过就互相拉黑的莫名其妙。
后来,我们逐渐从QQ转移到了微信,才发现微信时代下的我们越来越孤独。
微信的群聊越来越多,可是每天所聊的都是一些淘宝优惠券,真正聊天的人没有几个,QQ群越来越多,可是却发现每天都是陌生人的互相传话,聊得有的没的,让你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恶心。
(二)
后来,我养成了听歌的习惯,一个人孤独在外,听歌也不枉是一个掩盖孤独的习惯,养成听歌的习惯是2010年第一次来到张家口,在100平方米大的陌生环境里,许嵩和周杰伦成了我全部的记忆。
在那个智能手机还是个概念的时光里,这莫过于是最好的消遣时间的方式。
还有一个与听歌有关的习惯就是后来学会弹吉他之后,每次在某个地方如果听见好听的歌曲,我都会把它记下来,然后回到家里去找谱,去弹去消遣时光。
直到后来,开始写作之后,那些好听的歌,都会在我的小音箱里播放,我就坐在小音箱面前写作,一写就是半天。
有些习惯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而你在不知不觉中习惯度过了很多年。
(三)
2015年,大伟的平面设计工作室倒闭了,没有了资金收入,没钱,当时的房东很快把他赶了出去,在夜色的大道上,他就这么拖着大大的行李箱在城市里面游荡。
当时他的好朋友卢琛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里。
大伟说,他想一个人走走。
卢琛知道他的工作室经营不当倒闭,卢琛明白大伟倔强,不需要他人帮助,大伟知道卢琛一定会来接他,他也实在走不动了,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躺在上面,睡着了。
短暂的梦里他遇见了故乡城市的妈妈。
那是餐桌上,大伟坐在餐桌前慵懒的看着餐桌上的柠檬,而他的母亲在厨房里做着大伟最爱吃的猪排饭。
醒来发现是卢琛焦急发红的脸,他说,他是通过GPS找到的大伟,他的手机没人接,自己开着车找了很久很久才在公园发现了他。
卢琛责怪大伟为什么不寻求他们的帮助,而大伟却说他想自己一人承担。
卢琛无可奈何,提过大伟的旅行箱放进他的帕萨特后备箱。
那应该是大伟第一次带着请求的口吻对卢琛说:“别让我妈知道。”
后来,他的妈妈还是知道了这件事,后来,大伟对我说:“那段时光我又想到过回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还是想在北京重头再来。”
我知道你也想重头再来,重新坚持。
(四)
直到现在,依然没有熄灭的梦--写书。
写下这篇文章的日子是6月9日,直到写作两周年还剩下60天,转眼坚持了将近两年,应该还能坚持二十年。
在这之前,除了吉他以外,应该没有其他东西能让我坚持这么久,想学其他乐器,但是因为其他原因放弃了,想学一点极限运动,最后因为太胖放弃了计划。看到那些坐在森林里,坐在学校园林里,坐在主角楼后那些美术绘画的艺术系的学生们,又想起自己以前绘画的梦想,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我知道,那些享受辉煌的人,背后经历的辛酸。
我明白,不适合我的人或者事,主动放弃也是比较好的选择。
留在心里的,往往是那些没有刻意去坚持或者半途而废的事情。
喜欢的东西自然而然可以去坚持,不喜欢的怎么也长久不了。--村上春树
因为热爱,所以愿意付出所有。
还能陪我一起出去侃大山,压马路,喝啤酒,畅聊,通宵的标准朋友,也就那几个了。
我们相同频率的不吃不喝在网吧里面包宿,在老康的家里围在一起,吃着烧烤,把辣椒面全撒进饼里一大口的咀嚼,然后一起被辣的流眼泪。
其实我们更多的是聚少离多,我们都在忙着自己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