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候开始,国人就渐渐丧失了对生命最基本的敬畏,以至于到了如今,对于打胎这种事竟然成了司空见惯。
这实在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当国人对自己血脉相传的生命都持漠视态度,又如何能期待人人心中皆存善念呢?
荣文圭点了点头,郑重道:“陶长老慈悲胸怀令人佩服,这件事我马上联络,一有消息就通知您,您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了。”
陶攸宁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径直离开了。
送走了陶攸宁,荣文圭也不多说,带着陈玄清和释德静便往公安部过去了,那边还等着他们去辨认嫌疑犯呢。
屋里的陶孟楚看着陈玄清和释德静,满心想要跟着去看看,却被两人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屋里,只得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休养。
无聊的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陶孟楚不期然的又想起了黑无常走的时候跟他说的那一句:如果实在没办法了,就去找那个人!
那个人!哪个人?
陶孟楚的眉头微微皱起,黑无常当时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有些戏谑,又像是有点幸灾乐祸,简单来说就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十分的欠扁。
会是跟他想的一样吗?
可是,为什么会说去找她?找她会有用吗?她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