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松开手,目光淡淡地在她脸上打了个圈,道:“梦见什么了?”
陆晚猛然清醒过来,喃喃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令在桌旁坐下,倒了一杯茶,递给她:“给你送药来。”
陆晚接过茶,狐疑道:“……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日行八百里,差不多能比得上军中夜袭了。你身为女子未曾受过训练,又不擅长骑术,怎能受的住?”萧令没好气地反问她。
“……”她低下头去,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复又抬头道:“我没事!”她生怕萧令嫌她累赘,将自己赶回去。
萧令面色漠然,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白瓷瓶来,扔到她被子上,淡淡道:“这是宫中秘制的金创药。敷在伤处,三天之内必然愈合。”
“谢谢你。”她拿着小瓶,心中冰雪稍微溶解。
一只冰凉的手掌覆在她额上,萧令道:“你发烧了。”
陆晚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脸颊,果然烫的吓人。
他眼中带着一丝气恼:“先把药敷上。”
“呃……”陆晚捏着小瓷瓶,为难地看着他。
萧令瞪她一眼,警告意味明显:“若是明天不能行动,我便让人送你回京。”说着负手起身,掩门而去。
陆晚小心地把白瓷瓶里的粉末均匀敷在伤口上,一丝清凉之感沁入皮肤,疼痛感瞬间减半。敷完药,瞬间觉得全身通透,舒适无比。想到萧令的警告,她不敢掉以轻心,拉过棉被蒙住头,继续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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