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古训吗?”
闻言,皇帝捧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这几个月,没一天是清净的。
漕运之案尚未结果,又出现了白玉绫之事。三个成年的皇子,太子仁弱,楚王在边境,而萧令又不问朝政,没一个能帮得上忙。
眼看着身体逐渐日益不如以前,每日里强撑着忙到深夜,才偷了个闲小憩半天,就被长公主炸了锅。
他气得连夜没合眼,疲倦加上失望,压在心头的怒气再度直往头上冲。
这股子怒意不光因为萧令,更因为这殿内的每一个人。
国事操劳,家事烦心。登基二十三载,他这个皇帝,没有一天是轻松的!
身为一国之君,他勤勉,谨慎,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私欲和感情,尽量平衡每一处的关系,确保所做所为利国利民。
可这在座的每一个人,却都如此放肆而自私,没有一个人想着要顾全大局!
荒唐!
这时,太子起身,向皇帝道:“父皇,四弟不是那等骄傲无礼之人,此事必然事出有因。望父皇明察。”
太子一说话,殿内的几个老臣就蠢蠢欲动了起来,开始批评萧令作为皇子的失礼和失败。殿内顿时激荡着一片恨铁不成钢的言辞。
声音渐渐地越来越大,连带旧事重提,什么萧令作为皇子不思进取、流连乐馆沉迷声色等,甚至连平日朝会爱来不来的事儿都翻了出来,诸如此类数不尽数,冠上胸无大志等等罪名,大有一番死谏也要把这皇子给踩倒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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