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手腕被他扼住,萧令身为皇子,从小就勤习六艺,武功底子好,手上轻轻一用力,陆晚便感觉手腕一阵疼痛。她紧紧地咬着唇,五指骨节发白,仍然像铁钳一般死命攥着那幅画。
两个人都不出声,陆晚唇瓣咬破,用尽了全身力气来对抗。
萧令便放手去扳她的手掌。
食指、中指、无名指,狠狠地一个个地扳开,陆晚只能眼睁睁地看他从手中把白玉绫夺走。
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口中传来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她浑身颤抖,抬眼直视着他,双眸微红,一字一句道:“卑、鄙、小、人!”
萧令展开白玉绫又检查了一遍,然后将那画卷收入袖中,又整理了一下衣袍,这才微微笑道:“你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晚了?”
陆晚一口血直往胸口冲,委屈和愤怒化为一股勇气,她质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什么为什么?”萧令斜睨一眼地上昏睡的仙羽,想必刚刚和仙羽的对话被她听在耳中。
陆晚听见自己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了声色:“这一切,都是你计划之中的!行刺、抢画、甚至我父亲的冤案,也是你一手策划的!”
萧令闻言脸上笑意凝结成寒意,他冷冷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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