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把戈登绑到那个破烂的游乐场再杀死他！为什么要打断芭芭拉的脊柱！为什么想要杀死所有的正义！”
布鲁斯高声质问，末了只感觉胸口一阵气血翻涌。
“我要更正你一下布鲁斯先生，绑架戈登和打断芭芭拉都不是我的意思，这些都是小丑的意思，他对于一些理论处于研究探讨的阶段，他必须要靠实践来证明这些理论，而我的理论恰恰是经过验证的也是我想让你们了解的。”荆琼悦心平气和的为这么蝙蝠侠解释道。
“像超人这类非人的存在，简直就像是神明一样，有什么比毁灭神明更有趣的？要我说，布鲁斯，虽然你不错，但你还是难以让我感受到持久的快乐的，如果不是刚才贞德求生欲望这么强，我会直接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我可不是小丑，弱小的凡人根本让我提不起兴趣，如果没有像样的对手，我宁愿坐在疯人院每天泡杯枸杞茶晒晒太阳。”
“我不是要和你们玩耍，我要的是强者的脑袋，你们的死亡就是我存在的意义，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信念，再强再非人的存在，也会死，死亡公平且公正。”
“没有人可以逃避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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