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的。那人看着就善良淳朴,我给他银子,他还不要,使劲推却了好几番,最后是我逼着他收下银子,他哭着收下的,哪里像是作假的。”
闻听此言,沈康倒是心疼起那骗子了,道:“江兄,我大明律明文,行骗十两以上判处流放,十两以下,杖刑三十。你现在若是去官府告他,他怕是要流放的。”
江柳愖木然的看向沈康:“恍惚,似乎是有这么一条。”
沈康低低的笑道:“看来此人还很了解律例,至少进去过几次了,才能如此在被抓捕之前先为自己量好刑罚。”
江柳愖抬手锤了自己脑袋一下:“居然被小人惯犯给骗了!小爷定不饶他!”
沈康笑了笑,道:“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人早就跑了,咱们也不可能为了这事再折返回苏州府去啊。”
这时候,雨墨端着紫砂茶具而来,呈上三人中间道:“公子。”
王麓操点点头,道:“烹茶,就用这个董翰青真品的紫砂茶壶,来烹茶。”
王麓操说的话,简直像是在江柳愖心上“噗噗”扎了两刀似的,江柳愖扁着嘴,不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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