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为何陈淳要在教了自己一年以后,才肯带他来见文征明。
一年之前他他,根本只是粗通画作,经过这一年的学习,才能看得出这些各大家的风格,也才能品味得出,这些画作中的玄妙之处。
白启常拱手道:“先生对弟子恩情深重,弟子无以为报。”
陈淳笑着道:“你本就聪慧敏锐,又具勤奋之性,为师只不过略微点拨几句罢了,成事,还靠你个人修行。”
这时候,一个老者豪爽大笑着,缓缓走进门来,笑道:“哈哈哈哈,白石,你这弟子,可比你入门时轻松多了!”
白启常转头看去,来人一头银丝束于头上,身穿烟灰长袍,一身爽朗之气,若论此人,便只八个字。
精光照人,气格凌云。
“见过先生。”陈淳恭谨的拱手行礼。
白启常轻撩衣袍,双膝跪地,慎而重之叩头三下:“徒孙白启常,汝宁府人士,年十七,叩首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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