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默默的站在原地,早已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赋花楼二楼上,一扇不起眼的窗户,悄然被人从里面关合上。
傅蝶舞背靠着窗户,身体一点一点的滑落着,她咬着嘴唇,双手又捂着嘴,可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滚落。
这间没有开灯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关上窗户的一瞬间,似乎也将自己的心关上了。她缓缓的扬起自己的嘴角,眼泪顺着脸颊的弧度,晕入唇中,眼泪又苦又咸又涩。她就这么笑着道:“元晦,保重。”
人在酒后失态是常有的事,特别是与知心好友在一起的时候,身上没有压力,便更加容易醉酒,更加容易将自己的情绪宣泄出来,曾光曦坐在渐渐远离的马车中,便渐渐的清醒过来了。
他侧目看看乐先生,拱手道:“先生,元,元晦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