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红尘中的金银窝,这一辈子,恐怕都不能目空一切。但,他所言的生意,你究竟如何作想?”
沈康略微踌躇一瞬,问道:“王兄呢?”
王麓操略微扬唇,道:“我?我这一生皆不会在金银之事上费神,并非因我出生富贵人家,而是,我认为,金银罢了,够用即可,何必强求?不过,你们二人,是需要的,我懂,所以,无论你做出甚么决定,我都尊重,也可以当做不知。”
沈康拱手,慎之又重的道:“多谢王兄。”
“你谢我作甚?”
沈康道:“我明白,王兄不屑金银,但,未来官途,缺了这世间最脏污的黄白之物,是不能成行的。为官者却行商贾事,的确令人不齿。小弟,谢王兄的不知与尊重。”
王麓操道:“你我同窗数载,我岂是那迂腐酸儒?”
沈康笑着摇头:“王兄通透,有自己的行为规矩,绝非酸儒。”
王麓操笑着摇起折扇,道:“我阻拦,是因为这的确不是好事,传扬出去对名声有碍,作为至交好友,我不能置身事外,不行规劝。但你们若执意如此,我岂会因这等身外小事真的动气?”
沈康拱手道:“王兄,果真通透拓达。”
“别卖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