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脑袋!”说着,翻看气面前的奏章,这一看之下,竟然各个大小产盐之地的官员都有涉案。
“夏言!你去办!着实的拷问!”
“是,陛下。”
严嵩悄悄的抬眼看看朱厚熜,又看看夏言,心中慌乱,脸上却全是笑容,拱手道:“夏阁老扫清盐政,此番是又为大明立下汗马功劳啊!”
这是什么?
当面扎针啊!
朱厚熜忌讳什么他就说什么,夏言笑笑,却没有动怒,只道:“陛下善于选用,我等皆是为陛下所用,哪来的甚么功劳呢?”
夏言近来越来越怪了,往常听到这样的话,他不是该大怒斥责吗?
严嵩以不变应万变,陪着笑道:“夏首辅大仁大义,下官佩服。”
朱厚熜知道的,远比这些大臣以为的多得多。他曾看到过锦衣卫送来的画像,严嵩给夏言下跪请宴,也看到过夏言怒骂严嵩“尾垂为狼,上竖(尚书)为狗。”
他视而不见这些朝臣的斗争,因为他不能缺少任何一方来牵制对手,他乐得看到他们的斗争,他才更好掌控朝局,才能令他自己心安。
朱厚熜眯着眼睛看着二人,哼笑一声,道:“都是国之肱骨,就莫要互谦了。”
“是,陛下。”二人拱手行礼,再也不敢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