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变得恪守礼节,战战兢兢的,再未呼过自己的名讳。
马超心中觉得,这未免太过客套疏远了,毕竟,当初是一起受过难,这小子也的确立过功的,早就许了他直呼名讳的权力了。
祁寒怏怏跟在他白马后头,淡淡“嗯”了一声,却又不说话了。
马超坐在马上,慢慢往前踱去,却暗暗斜眸,瞥他在做什么。
其实能做什么,无非就是他自己乘马,却教人跟在后头走步而已。
马超意识不到这种尊卑,他高高在上惯了,只是心中有些好奇,觉得这小子古怪,有意思,因此特别想要接近了逗一逗。
两人很快走到湖水尽头,祁寒以前也从未想过,在这片湖泊后头,居然会有这样的景象:一条银白色的大瀑布,水花四溅,日光映照下,幻出彩虹的色彩,湖周花树参差,杂花红白相间,倒映在白色的飞瀑,碧绿的湖水之中,奇丽莫名。那瀑布是从冰山上下来的,内中有极细碎的冰块撞击,与哗哗的水声一起,交织成一片乐音。
马超的性情,就似这道飞瀑一样,又冷烈,又霸道,却偏偏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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