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落得被须臾草吸干的下场,既然有办法挽回,他当然不愿意错过。
“真的可以吗?”肖恩还是有点于心不忍,平时被拔一根头发都会让他疼半天,现在泰洛尔身上的须臾草可比头发多多了。
“还犹豫什么?你们的动作越快,泰洛尔的后遗症就会越小。”艾尔菲满不在乎的抓住一大半须臾草,用力拔了下来。
泰洛尔虽然在昏迷之中,仍然痛苦的哼了一声。须臾草离体之后,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他的皮肤上喷射出来。幸运的是这些鲜血只流了一小会儿就自动止住,新的须臾草并没有从那里长出。
“看到了吧?就照我的样子去做!”艾尔菲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
‘肖恩,还愣着干什么?这是在救人啊!’基里安兴高采烈的学着艾尔菲薅了几把须臾草之后,发现肖恩仍然犹犹豫豫的没有动手,忍不住催促道。这种亲手折磨“死对头”的感觉对基里安来说既新奇又过瘾。
“好、好吧。”肖恩咬着牙跟上了基里安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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