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来客。
庄瀚学见到楚汛,尤其楚汛还臭着脸,他吓得深吸一口气,差点仰倒:“你、你、你真没死啊?!”
楚汛轻飘飘看他一眼,有条有理地说:“你爸妈没教过你,不要随便这样用手指指着别人吗?没礼貌。”
庄瀚学想起曾经被楚汛支配的恐惧,缩回手。
他小心翼翼,以楚汛为圆的中心,绕着楚汛转了一圈,前后左右看,好像是个活人,转回到正面。
楚汛笑着问:“你不是说我是菩萨吗?怎么看到我像看到罗刹?”
庄瀚学:“不不不,您还是菩萨。我就是不、不明白,你怎么……怎么还好好的?”
楚汛只说两个字:“误诊。”
楚汛带庄瀚学去吃饭喝酒。
庄瀚学几瓶酒下肚,什么话都抖出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自打楚汛走后他是活在怎样的人间炼狱,水深火热,生不如死。
楚汛不仅不同情,还很痛快地哈哈大笑。
庄瀚学更伤心,嘀咕:“素质真差。”
楚汛问:“你说谁呢?”
庄瀚学立马怂了:“我说自己,我这人就是素质低下……楚哥,您能不能行行好,回来解救我于苦难啊?我以后再也不气你了。”
“你在这公司多少工资?我给双倍?三倍?你开个价,我出得起,都给。”
“我每月零花钱分你一半!”
“够义气了!我真义气!”
楚汛不为所动:“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庄瀚学因为喝醉了,没几句话被楚汛带跑,天南海北地扯淡:“哦,对了,楚哥,之前还有个姓蔺的男人来我这找你,是你男朋友吧?你要不要联系他一下,我感觉他很爱你啊……”
楚汛一下子愣住了,带着几分酸味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