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指着自己问道“穆芸楚,你只顾自己开心,可有真的关心他?他相思染发作,你却只顾着玩你手中的风筝!”
严语夕愤怒地折断了手中的风筝。
穆芸楚看着她手中变成一堆废物的同心,如梦初醒“原来你一直等在这里,山下放风筝的人,全数是你的人!”她看了看周围的暗卫。
“还算不太笨!”严语夕嘲讽一笑“我知道去云王府寻你,他定不会允许你单独见我,我倒不如来找你!”
“他体内的相思染,是你催动药引?”穆芸楚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怀中面色煞白的云暻,替他擦着嘴角的血迹。
“是我!”严语夕看着云暻道“我既然是他的解药,便是药引,他既宁死也不愿让我为他解毒,那便同生共死!”
“你疯了!”穆芸楚怒吼。
“我是疯了,是被你们逼疯的!”严语夕吼道“我从小便喜欢他,为了长大后能嫁给他,我生生受了钻心剔骨之痛,将药引植入体内,卧床多年,体力不济!我本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着,但是为了他”她指了指云暻“为了他,我甘心缠绵病榻多年!”
“但是后来他也卧病在床,我只要一想到这世间还有他与我一样,也守着寂寞与病魔抗争,只要一想到我长大了便可以嫁给他,我便觉不苦了,反而是丝丝甜蜜,因为有他陪着我!”
“疯子!”穆芸楚不理严语夕,搀扶起云暻,道“若不是你们父女,他如何会受这么多年煎熬痛苦?你不是为了他,你是为了你自己,今日的所有,都是你自作自受,咎由自取!你错了,他就算卧床多年,也不是独守寂寞,因为有我一直陪着他,哪怕与体内的毒抗争,受着焚心之苦,剔骨噬心之痛,他也从来没觉得苦,因为他身边一直有我!”
“你说什么?”
穆芸楚不理严语夕,架起云暻,有些吃力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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