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点点长辈的样子吗,你要是敢说有,怕是别人的大牙都要笑掉了吧,”说着帝迷蝶伸出一只手,再无力的垂下去,这就是证明,
月黄泉赞赏的望着她,不说话,反而僵硬的脸上再次带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是对她最大的鼓励,可是那高大是身影却是把她和月未弦给笼罩在了下面,以保护他们的安全,
月未弦那双强劲而充满了温度的手也默默的支持着她,给给予她无限的动力,
父子两的行动和眼神,帝迷蝶看在眼里,甜在心里,对上月凡那双差点喷火的眼睛,更是底气十足的回瞪了回去,反正有人撑腰,她不怕,
“吴越,进去给二公子和二夫人诊治,”忽的听见里面有人呻吟,老牙一咬,月凡只是狠狠的瞪了帝迷蝶一眼,转而对着吴越命令道,
“伯父,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看着月凡那嚣张的模样,帝迷蝶就很是不爽,故而明着和他做对,既然昨天月黄泉能拿出那样的丹药來,她就不相信身为大长老的他沒有了,既然想救人,给一颗不就形了吗,
吴越微怒的脸,在听见帝迷蝶的话,生生的止住了就要抬起的脚步,直觉告诉他这一次也许真的不用受制于人了呢,
“是啊,明明是我给我儿子的府邸,却有一种走错的感觉,”月黄泉很是配合的四周望了望,点头称是也就算了,他还一脸的疑惑,
月未弦那张俊脸差点就扭曲了去,好在他是扶着帝迷蝶的,关机时刻把他的脸给靠在了帝迷蝶的身上,肩膀微微的抖动了起來,贴着她的耳边亲昵的说着:“蝶儿,你真的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潜质,”
“那是自然,本來我今天就是來捣蛋的,”帝迷蝶一挑眉,甚是得意的一仰头,然后还嚣张的把自己今天來的主要目的给说了出來,
此言一出,月黄泉和月凡的视线齐齐落在了她的身上,一个是嘴角含笑,满眼的鼓励,一个是怒目圆瞪,差点沒有冲上來把她给碎尸万段方才解恨,
吴越差点沒有把眼珠子蹬掉了,虽然刚才这句话她已经说过了,可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再看看两大利益集团首领的表情,他除了佩服,再说不出第二个词來,当然,脚也同生根了一般,钉在那里沒有往前,
愤然转身,看见吴越仍旧沒有动,双眼一眯,月凡身上的杀意几乎已近实质,却因为月黄泉的存在只能打落了牙齿含血吞,冷冷一笑道:“倒是老夫看不惯某人的偏心,不得不出此下策了,既然如此,那么身为族长大人,以及伤者的夫君和父亲,族长大人是否该让吴越进去给他们看看,”
“唉,既然大长老都这么说了,伯父,我们也勉为其难的进去看看吧,”帝迷蝶终于把脸上那嚣张的神情给收敛了一些,抬起脸儿,分明是一脸的好奇,偏偏还要说得那么的不屑一顾,
本就乐不可支的月未弦,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肩膀抖动得越发的厉害了,然后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别把月凡给惹得暴走就好,
“如此的话,进去看看也好,”月黄泉脸上的笑容已然不见,绷着一张俊脸,抬脚就已经往里面走去,压根沒有瞧月凡一眼,
月未弦见此,连忙扶着帝迷蝶跟了上去,结果就看见自家不苟言笑的父亲,居然笑得一脸的宠溺和温柔,不由得嘴角一阵抽搐,这差别时不时太大了一些,
城府深如月凡,见两人如此一唱一和,都差点沒有被她气得一口老血喷出來,一咬牙,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帝迷蝶,转身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