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转角处的厅廊。要小心那里会设下陷井。现在虽然是春天。但是被泼一盆水还是会很冷的。要小心了。
皇甫枫今天被皇甫轩拉着來三王府。皇甫轩哄他说。问月要再教他一些赌术。让他陪着來。于是皇甫枫一是碍于皇甫轩的太子身份。再是碍于问月曾教他一些赌术。而且是不定时的。如果今日问月的兴趣教他。他当然愿意來了。于时和跟着皇甫轩來的。但是他可不知道会有陷井的。
快到厅廊转角处。皇甫轩忽然捂着肚子微弯下身子。面色有些纠结的道:“五皇叔。我肚子有点疼。”
“怎么了。这是。刚才还好好的。”皇甫轩很紧张。皇甫轩可是跟自己出來的。要是出了个什么差错。他可担当不起呀。
“我想出恭。你先走吧。我去去就來。”他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哎。那边……不是。厕所在这里呀。”皇甫枫知道三王府中的茅房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三王府中都叫厕所。
撇撇嘴。转身向着拐角处而走。记得拐过去有个亭子。他去那里等他吧。
结果。脚步刚刚踏过去。一盆水哗啦一下子浇了一头。
“呼。噗啊噗啊。”皇甫枫撸着脸上的水。抬头向上看去。只见上面一只木桶倒着。木桶口还滴着水。木桶的另一边有一条绳子。绳子穿过上面的梁再穿过下边的柱子旁边再穿过眼前的廊檐。再在脚下横着一穿。当他的脚碰到绳子时。绳子牵动。通过一连串的机关拉动了上面的木桶。而木桶之中的水便倒了下來。
“阿嚏。”皇甫枫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咒骂道:“哪个杀千刀的敢暗算爷爷。”
皇甫枫一叫。整个三王府抖三抖。惊起无数鸟儿飞起落下。但是无一人回答他。
“阿嚏。阿嚏。阿嚏。”皇甫枫一直打喷嚏个不停。他也不感觉到冷。因为现在已是初春。如果真的有一盆水浇到身上。也不算太冷。及时换衣服还是可以承受得住的。但是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感冒呀。
“阿嚏阿嚏阿嚏……”皇甫枫一直打个不停。一直打。像是受了诅咒般的一直打。
“不对。阿嚏。这水里……好像……阿嚏。有料。阿嚏。”在三王府行走最怕不是被三哥整。而是两只小鬼。三哥的儿子。
他们经常配治一些药粉來捉弄别人。本來三王府的人都遭殃。生怕得罪了两位祖宗。但是现在他们全都被这两只小祖宗训练得有一身的抗毒体质了。一般的毒全当开胃小菜了。
此时皇甫枫明显是遭殃的一只。他说呢。为什么这条廊里会沒有人走动呢。原來是这有机关呀。他是倒霉吗。
等等。皇甫轩呢。
皇甫轩知道那里有陷井。于是从小路抄着过來。
但是大路不能走是因为有陷井。可小路呢。当然也会有。而且更多。
可是皇甫轩才不会亲自探险这些陷井呢。刚才在厅廊里。想必已经遭了“毒手”了。如果再找他过來探路。想必他定会有所防范。那打谁呢。
皇甫轩转着黑悠悠的小眼睛。看着三王府中他所能找到的人。
忽然看到一抹粉色的身影。便嘴角一勾。闪身掠了过去。
“宝宝。”
“咚……”某人脚下一踉跄。就栽倒在了前面的石子路上。
“你摔倒了。”皇甫轩走过去蹲下身子。看着他问道。
风宝宝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身子不由得颤了一颤。得罪谁千万别得罪他。他不记得他有得罪过他呀。上次的仇他也已经报了呀。可是那件事情压根不关他的事吗。
“嘻嘻……原來是太子呀。”风宝宝嘻笑着站起身來。唉。抬起他的名字。就是他的硬伤呀。他曾试过改名字。可是……不管他改成什么名字。大家依旧这样叫他。索性也不改了。叫就叫吧。反正死不了。会雷死。
“嗯。想不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來。”皇甫轩一副很秘密的样子问道。
风宝宝一挑眉。四处看了看。点点头。
他是很感兴趣。这位太子每一次來都会将王府弄得鸡飞狗跳的。真不知他此次來了这么久为何还一直这么安静。
“嘻嘻。來。我跟你说啊……”皇甫轩在风宝宝的耳朵说了些什么。然后确定性的点头。
风宝宝起先是皱眉不信。便是后來怀着半疑半信的态度。点了点头。
再之后。皇甫轩指着一条路让风宝宝前去走。风宝宝本还有些犹豫。但是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他定要好好的赌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