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儿,交给你了,”问月对着问宇说道,
“沒问題,”问宇对于阵法有很大的造诣,所以问月丝毫不担心他们会被困在阵里,这外围的阵法看上去简单,但是越是深入,里面的阵法就越是难破,
而且阵法里也会藏有人看守,否则那些过往的商队也不可能每一次都会被抢了,而他们正好利用这里的地形做事,当然要将自己的危险降到最低,问月想,这样的地形,她也会这样安排,
问宇先是看了整片乱山石,如果大家只是平常进去的话,那么就会不自觉的入了阵法之中,再之后会被藏在阵法中的人杀掉,需待到两个时辰之后,生门才会开一次,他们才能再次通过,
可是今日看到的阵法与之描述的不同,他们要经过这里必须入阵,而入阵就意味道这里在他们进去之后全部都是死门,原先所有的生门在这里完全成了死门,但是即为死门,他们也必须进入阵中才能破掉,要知道在全部都是死门中的阵法中极为难破的,但是却有一个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所以此阵也不是说不能破,
问月问宇还有澹台长泽和凌天四个人一齐入阵,只有他们破了阵法之后,后面的军队才能通过,否则如此多的人根本不可能通过这里,即使同时进去阵法之中,也不一定都能成功破阵,只有毁了摆阵的阵眼,将这里恢复原來的山石之样,他们才能够成功通过,
几人刚一进去阵中,眼前的景象马上变了,刚才的乱石群变成了一条条宽阔的道路,然后又有延伸出了许多的小路,但当走上小路之后,那一道小路便又变成了很宽阔的大路,显然跟刚才的小路无疑,
放眼眼前无数的小路,踏上之后变成大路,无疑那些过往的人们会以为这里鬼通路,也就是说,任何一条路都可以走,一走上之后马上变成大路,也就是有小鬼在前面把路给打开了,
但也只有真正踏上了那条路走下去之后,才能断定,那路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如若是以前,那么随便走一条路,都是不会走出这里的,只有等两个时辰之后生门打开,随便走一条路便可以通过这片乱石岗,但如今这阵法已变,所有生门成死门,也就是说,这许多的路,他们只地踏上一条那便是死路,
“这么多的路,走哪一条,”澹台长泽看着眼前一条条的道路,不知道该走哪一条才,阵法他虽然不懂,但也知道,在阵法之中凡是走错一条,有可能丢掉性命,
“这个阵法相对于來说还算是简单,要破这个也不难,”问宇转过头对着澹台长泽轻笑了笑,
澹台长泽被问宇盯着感觉背后毛毛的,一股不降的预感油然而生,
“的确不难,全是死门,沒有生门,那么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了,”问月对于阵法只是懂了个皮毛,但是她也看得出來自家弟弟打什么主意,逮着澹台长泽一个人还不使劲的整,果然跟她的风格很像呀,
“什么意思,”澹台长泽狠咽了一口口水,看着这两姐弟的眼神的渗人的慌,该不会是要自己去探路吧,
“沒什么意思,置之死而后吗,你懂的,”问月随意向着一条路扬了一下下巴,示意让澹台长泽去走,
“凭什么我去,”澹台长泽不满问道,
“那要你的侍卫去也行,无所谓呀,”问月一摊手,反正是你们两个,
“你去,”澹台长泽一指跟进來的凌天道,
“不去,”凌天看了看那一条条一样的大道,决然道,
“为什么,”澹台长泽不懂了,
“那是你的事情,我只负责保护你,如果你有危险我会马上帮助你的,”凌天面色不动的道,
“你狠,”
随意踏上一条路,刚走了几步,便感觉右侧一片赤热,刚反应过來欲躲闪,便感觉一团团火球向着他射了过來,忙飞身躲闪,回转头看向身后时,只见着那几人站在那里面色如常用看着自己,好似自己并沒有遇到这样的火球攻击似的,
但是那一个个的热热腾腾的火球却是实打实的向着他这里射过來的,如若他不躲闪相信他一定能被一堆火球给烤成肉干的,
问月几人在外围并未看到那些火球,那些火球只有在走入那条路之后才能被攻击,而他们看到的景象却是澹台长泽在那里不断的往前走着,那条路上隔绝了一切的声音,还有影像就像是幻觉一样,
幻觉,问月和问宇同时看出了问題所在,齐齐也奔入了那条道路之中,却是在刚一踏进去便感觉到了一股寒冷静气流,到处都是冰一般的世界,天空下着大雪,四处有厚厚的积雪,远一点的可以看到大大的冰山,寒冷的气息直扑人的脸上,寒气直钻入人的身体,
“这里是冰山阵,”问月疑问,但也是确认了,
“沒想到,我们刚入阵,这里便有如此厉害的阵法,可见,这暗领之中的那个老大定是一个十分精通阵法之人,能够在这最平凡的阵法之中设制出如此复杂的阵法,还能将生门完全改为死门,果真不简单,”问宇看着四周的寒冰身上也冷了起來,只得运用内力抵挡住那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