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族的五大长老围桌而坐。
蓝图一脸的焦急。他希望那个死女人一辈子也别找到这里來。
蓝屏托着下巴深思。她倒是有些能耐还能找到这里來。
蓝邑则是脸上有着钦佩。通往蓝族的路除非蓝族内的人知道。那么就只剩下那一条了。
蓝领沉默。能进來就是本事。不能进來那么也不配他们五人栽跟头了。
蓝云脸上则是微笑兴奋。那个死丫头來了之后。蓝族想要清静。可就难喽。
“走吧。别都一脸苦哈哈的样子。该來总会來。”蓝邑首先站起道。
“那死女人真有几分能耐。走走走。派人接他们去。”蓝图也站了起來直接往外走去。几人看终是躲不过。便都站了起來去接他们了。
在问月他们穿过了石林阵。到达藤条阵的时候便被缠在了这里。
“啊……我说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呀。你被缠着干吗拉我呀。”问月被缠在藤条里动弹跳不得。而雪豹里清却是被缠得挂在半空被藤条摇曳着。
皇甫奕在问月被藤条缠住时便立马抱住了她。于是乎。藤条便将两个人都缠在了一起。藤条为软的。只要一用力挣。它不但不会松开。反而会缠得更紧。而且非常有纫性。无论怎么使力都挣不开。
雪里幕一身白衣也被藤条给缠了个结实。几个人都被藤条缠着动弹不得。忽然雪里幕耳尖的听到了远处有声音走过來。便道::“有人过來了。”
问月立马精神了。这定是那群老头來找他们了。如果被看到这个样子。那多丢人呀。
手中忽然多出一片曼陀罗花瓣。向着百里清的胳膊便射/去。
“啊……”雪里清是沒想支问月居然敢伤他。而且还流血了。
那紧紧勒着雪里清胳膊的藤条。嗖的一下子如见到了克星一般。蹭蹭的松开了雪里清。藤条也嗖嗖的撤去。
连带着缠着问月还有皇甫奕几人的藤条也蹭蹭的撤去。唰的一下子便消失得不见踪影。好似它们刚才并未出现过一般。
“你怎么知道如何将它们退去。”雪里清一下子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眼含警惕地看向问月。
“就是知道呀。你能怎么的。”问月十分拽的道。那样子险些沒让百里清爆走。
“可是为什么要放我的血。”这一声雪里清是吼出來的。
“我怕疼。而且我家男人的血我不舍得。雪里幕离得太远。够不着。所以自然放你的血了。”问月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你你……”雪里清这一路上快被问月给气死了。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呀。
皇甫奕听到问月的那一句我家男人。心里美滋滋的。于是低下头扳过问月的脸:“月儿。你真美。”照着她的有个吧唧一口亲下。
问月脸上笑意。也迎了上去。拉下他的头。两个人不顾及别人在场便吻了起來。
问月才不会在乎有沒有别人呢。有了危险是这个男人将自己护在怀里。不让自己受伤。她当然会感动。所以她想关就要亲。喜欢就是喜欢。反正也是自己的夫君。不亲白不亲。
雪里幕自是感觉到了那边的两个人在一起的亲热。为自己心里那一丝还未升起的情丝。暗暗掐死在心底。
雪里清看着两个居然当着他的面就亲了起來。一时气得不轻。索性扭头不看了。爱怎么亲怎么亲。反正跟他沒关系。
当初那两个男人时常当着他的面该亲亲该摸摸。他早就免疫了。
当蓝族的五大长老找到他们几个人的时候。问月和皇甫奕二人刚刚亲完分开。嘴角还有那未冷却的晶莹。在阳光的光辉之下。夺目炫彩。更是刺瞎了某人的眼。内心里暗骂一句。无耻。
“澹台姑娘你來了。”蓝邑看着澹台问月叫道。
“哼。你这个女人居然能找到这里业。本事当真不小呀。”也沒被这里的藤条缠死。蓝图看着问月。恨不得将她给扔出这里从此让她再也不能來这里。
“小丫头。这一路上可是经历不少东西吧。你们能够支撑到现在已经是不错了。”蓝云笑着向问月说道。眼里满是趣味。却并无鄙视之意。
“到现在才來。你们也太慢了吧。还有。不要忘了。本主现在是你们的主人。请叫本主……主人。”问月十分傲慢的说道。她有狂的资本。就是要狂起來。
刚刚的藤条是真沒能把她怎么样。如果不是皇甫奕怕伤了她。护着她。她也不至于被动的被藤杀将两个人都给缠绕了。
而五个人过來之时。那些藤条也并沒有出现。而五个人身上却也隐隐有着血腥的味道。想必是用來驱走那些藤条。而特意在身上放下的血的味道吧。
“喂。你不得寸近尺呀。当初签的卖身契不也是你逼我们的吗。”蓝图这个急性子一听这个女人居然要他们称她为主人。立马恼了。
问月只是轻轻的一瞥。那蓝图便也住了嘴。
她的眼神好可怕。似是在看死人一般的看着他。更是带着狠戾阴冷让自己感觉自己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