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冷下脸。甩给他一个背影向着夜色中走去。
“……”皇甫奕。
“娘子。你看出这些杀手的特别沒。”沒话找话。长夜漫漫难得在这种情况下陪着自家娘子漫步。
“死士。不达目的不罢休。跟我和亲路上时遇到了一批死士出自同处。”问月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道。
“看到东方鸿润是下了血本了。”
“又是一百零八个。”问月。
“一百零八。似乎是一个阵法。他们之中无形中有一个阵法。只不过是被我们突如其來的袭击给打乱了。否则等他们结起阵法來。恐怕……”
“你打不过他们。”问月马上一脸嫌弃样。
“不是。我是怕他们毁坏力太大。明天皇兄又会让我们两个出钱赔偿这两街道的损失了。”皇甫奕一脸便秘样。
问月一听。马上探头探尾的四处看看。怕有人跟踪或监视的。后问:“你大哥沒派人跟踪监视你吧。要是被他发现就糟了。快走。”托着某男一路快飞回到三王府。
回到府中时已是深夜。问月洗去了一身的血腥味。一袭红色纱衣披身。透明的纱丝上绣金色曼陀罗。内衬红色内衬曼陀罗金丝盘旋而上。更添妖娆。
刚刚束好腰系。只听“吱哑”一声。房门打开。从外面走过來一白衣美男。美男一身白色素袍。头发披散。略带水珠。沿衣领滴滴而下。
黑色发丝几缕垂于胸前脖颈处。那白皙如玉的肤色。哪里像是一个曾经上过战场的将军。分明比那些楚馆里的小倌肤色还要好。
如果皇甫奕听到问月的心声定要咬牙问一句:“你见过楚馆里的倌。”
问月会不会淡定來一句:见过。玩过。
走动间胸膛微开。那V字型的衣领恰到好处的分开着。将里面的锁骨分明的露了出來。玉白色的肌肤被水珠滑过。更是旖旎的让人忍不住的咽唾沫。
问月眼睛微眯地看着來人。心中警灯一闪。他这是在色/诱。
而皇甫奕一身白衣经过刻意的打扮过。脸上珠水未干。头发湿湿的垂在身后。两边的发丝滴着水垂于胸前衣领敞开处。是他刻意而为之。就是为了今晚的……
皇甫奕满眼的狼光看着眼前的问月。他乍一推开门就看到了问月一身红色轻纱覆于身。那纱于半透未透明之间。那细白的腿在那红纱掩盖之下就那样站着。似是白莲遗世而孤立。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还有胸前的伟岸让人远远看着就有种想要触摸的冲动。或许那个地方是神秘的。但是却也是向往的。
再往上移。那隐于红色之下的雪白玉肤如蒙了尘的珍珠一般。哪怕是蒙上了一层尘土。那耀眼光华的气息也是掩盖不住的。
再往上移那优美的脖颈及下巴完美的曲线。沿着脸廓而上。就是那张足以让整个世界颠狂的脸。这一张脸。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美。
她的美像是世上最毒的罂粟。又像是最毒彼岸。开在望川旁边的那成片成片的花。等了一千年才开一次的花。是如此的娇艳。却又是如此的至毒无比。
想要触碰一下。他付出的不止止是生命。而是整个灵魂。更甚至是生生世世的守护。他愿守在那片花旁。陪着她。永远看着她。一千年的花落。一千年的花开。他不愿做她的叶。即使在同一枝杆上却是永不相见。他就在做被那种妖娆的景象所迷的人。永远迷恋着她。看着她。
轻轻的迈步走进她。那红色的彼岸花边。她就是站在那里。她一身的红色衣衫就站在那里。似在等着自己。而自己却是如一片白彼岸花慢慢地向她靠近。近了。就可闻到她的芳香。接触她的气息。
但就在他接近了红色花海旁的她时。看到了她脸上的笑忽的一僵。他想要伸手去扶一扶她。触一触她。让他感觉到她的真实。
可是接着他便听到了一句十分煞风景的话。
“喂。小子。你踩到我脚了。”
噗。要不要这么狗血呀。他只不过是走得近了。挨得近了。哪里注意到她的脚在哪放着呀。个悲催的。花未采。人先亡。
只听“嗵”的一声。问月一把将皇甫奕给撂到了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