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奕直接扛着她來到了另一座宫殿里,想要将她就地正法了去,但是他也明白,如果她反对的话,他绝对不可能得逞,
“喂,你干吗,我还得让人安排风宝宝离开呢,否那等东方太子醒來时,发现自己居然上了一个男人,那他不杀了风宝宝才怪,”问月拉着他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道,
“本王不拉着你,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你居然看别的男人的身体,”从來沒看过我的,
“都说了那是在偷东西,偷取那东方太子的贞/操,对了,你偷的玉扇到手了吗,”问月想起,问道,
“拿,还夜光的,”皇甫奕从怀里将那一把玉扇拿了出來递给问月,
“哇,还不错呀,真漂亮,”这些宝物虽不算什么,但是特有成就感,而且特刺激特好玩,
“还有一样呢,”问月忽然收了笑脸,
“澹台长哲可不比澹台长瑞,得从长计议,”皇甫奕轻淡道,
“你是不知道他的丹药藏哪吧,”问月挑眉问道,还有这家伙不知道的,
“谁说我不知道,我这就让人将他引出來,”皇甫奕说完就闪身出去,待了片刻功夫,他居然提着一个人來了,
问月瞧近一看,皇甫奕“啪”的一声将那人给扔在了地上,澹台问月一看,这不就是那澹台长哲吗,这么快就抓來了,
“你行,”问月伸出大姆指向皇甫奕再怎么说也是一国皇子不是,这么轻松就带來了,也不怕人猜疑,
“怕什么,敢有意见,本王灭了他们,”皇甫奕抬起头狂傲的道,
“嗯,确实,敢惹你的人,至今可是都在地下聚了呀,”澹台问月笑道,
“嗖吧,看我干吗,”问月看着皇甫奕直看着她,便道,
“你不用回避吗,他是一男人,”皇甫奕咬牙,难不成这女人看男人身体看上瘾了,
“我知道呀,但是如果能验明正身,那就如假包换了,”问月点头,
“……”皇甫奕,
皇甫奕直接往澹台长哲的身上摸去,搜了半天也沒见着那所谓的丹药,“他是不是沒带在身上呀,”
“你再找找,是不是露了什么隐秘的地方,比如……”菊花里,或者蛋子儿里,问月眼神猥琐的看向了澹台长哲的那个地方,
“往哪看呢,想什么呢,那是要吃的东西,能藏在那里,”皇甫诙搜遍了他身上的衣服,便开始找他身上的首饰,或许有什么机关之藏匿之类的,
忽然被他头顶的玉簪给吸引了,难不成能藏在头发里,
问月也发现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真有可能藏在头发里,或者簪子里,那簪子的一头是挺大的,里面若真藏一颗丹药也不是不可能,
皇甫奕伸手拔下了他头上的发簪,看着那碧玉的发簪,晶莹剔透,而且很是大,若里面是真空的,那么放一颗药也是可以的,
手上一个用劲,直接将那玉簪捏碎,从里面掉出一个药丸,皇甫奕面上一喜,难道真的是那颗药,
问看到后,捏在手中,放到鼻下闻了一闻,摇头,
“难道不是,”皇甫奕看问月的表情,问道,
“不是,这是毒药,”问月眉头皱起,本以为找到了,哪成想居然是毒药,如果是一般的人,找到后一定会欣喜若狂以为是真的,哪成想这居然是毒药,那么如果人服了之后会如何呢,定然是生不如死,
“那……”
问月看向了澹台长哲聚而不散的头发,按说簪抽离,头发就应该散去,可是它居然还是凝而不散,所以便伸手去触及他的头发,
他头发里面很硬,问月将他的头发拆开后,里面滚出一个黑色的小袋子,里面有一颗黑色的圆圆的小药丸,问月拿在手中放在鼻下一闻,马上笑了,
“原來在这里,这人真是心思缜密,只可惜……”问月轻笑摇了摇头,
“你怎么处理,”问月指着地上的澹台长哲向皇甫奕问道,
“扔乞丐街,”皇甫诙轻描淡写着,完全不因自己的所做所为是不中会为北燕带來坏处,反正是随心所欲,天知道他是在报复,谁让问月在台上跳舞时,这人的眼睛看得眨都不眨一下呀,
“嗯,不错,有跟本主学习的潜智,”卑鄙阴险无耻,瑕疵必报,
两人对视一眼,都相视一笑,但那阴测测的笑容里,两个人却又是充满算计挑战,
这个男人可真是不简单呀,一点也不是空有皮囊,
看來他家的娘子更不简单呀,当真是妖魅危险,
翌日,一早东方太子就让人递了辞帖,早早就离开了北燕,走时是躲在马车里完全不像來时的那样风光若谪仙,反而是有些狼狈逃窜之意,总之是不动声色吭都沒吭一声地离开了,
那离是的双眸着燕京有着一种恨意,待他回去后,定挥兵北燕,踏平这个让他受屈辱的地方,
而西宁国的使者可不得了,早上醒來有两位皇子失踪了,据查找了好久才御花园中找到一位,那位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