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顿时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神情有些不太自然,在良久后,开口道:“如你看到的一样,朕太过妖美,所以只能用面具示人,”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蓝可儿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着自己,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堂堂一国皇帝竟然是带着面具,若是她沒有发现,是不是世上都不知道他的真实面目跟身份呢,
这张脸分明就像凤雪莲,只是他的眼神却不似雪莲平易近人,南宫夜的眸中带着仇恨与冷毅,他们两会不会兄弟,这个想法在心底悄然而生,
“皇上,不管你的真实身份是谁,臣妾只当从未发现过,不会与外人议起,”蓝可儿穿好衣裳下了床,身后的男人无奈一叹,也缓缓跟着她的身影出了营帐,昨夜她突然前來,军中有许多将士还未知晓,当她站立在营帐前时,引來不少目光,
“那是谁啊,”一名士兵有些好奇的在谈论着,并不知道危险來临,另一名士兵抬头见女人的身后站着皇帝时,慌张的握住了他的嘴,一行人冲冲的离开,
“其实他们会猜测也是情理之中,皇上不必罚他们,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虽然说女子不如男,但是臣妾出生在将军世家,虽然不受宠,但是也看不少兵书,懂上一些用兵之道,”蓝可儿转身靠在他的怀里,低声道,
南宫夜原以为蓝可儿会问他的秘密,只是沒有想到她竟然忘记了如此之快,既然她不想问,那他就不提了,毕竟他的过去也是一种伤,他的身份确实是不能见光,
蓝可儿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也隐隐的感觉得到他心中的忍耐,抬眸望向了他的俊脸,“皇上真的不必担心,臣妾不会将看到的带出这里,相信我,”
南宫夜却突然苦涩一笑,“朕,根本不用担心,爱妃的话到是让朕有些心虚了,女人终归是女人,打战之事还是不要管了,來人啊,将蓝妃看好,出了事唯你们事问,”
他蓦地十分坚决的开口朝帐外的士兵冷声道:“沒有朕的命令,不能让蓝妃出这个营帐,”
“他怎么了,”轻皱着眉宇,有些不解的看着早已消失的背影,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划过,“南宫夜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样想的,但是我不想你败,如果你败了,我也无处可逃了,夜家灭我族人,毁我家园,现在已经知道过去的事情,她已经不能再犹豫,”
南宫夜换上战甲威风凛凛的骑在飞雪身上,手中握着宝剑,一连几天都是两败具伤,今日他不想拖了,他与夜瑾澜一较高下,
“夜瑾澜,朕要会会你,过來迎战吧,”南宫夜指剑祈月国的军队,两国的实力已经不相上下,但是他自认为不会输给夜瑾澜,以他的了解,这些年祈月国一直战乱不断,这之间的原由他当然也是清楚的,夜凌尘与夜瑾澜争权多年,这才刚平定,竟然攻打凤鸣国,简单就是自不量力,
这次挑起战事,虽然不明白是为何,但是他才不怕了夜瑾澜,冷月宫的宫主是么,那就看看你这些年拼死争权后,还能起战事的能力吧,他就不相夜瑾澜还能赢了不成,
“南宫夜,别大言不惭,朕既然敢來宣战,自然是不畏惧你的实力,既然你也不想再耗下去了,就随了你的意,來吧,”
话音一落,一抹金光闪闪的影子飞向了半空,另一抹身影也迎了过去,刀剑撞击出火花,在空中交手了不下十几回,却依旧不分上下,
这时,南宫夜突然一闪朝夜瑾澜的背部击了一掌,夜瑾澜回过身长剑也在同时击中了他的胸膛,顿时两人落地,嘴里吐着鲜血,两都受伤不浅,
“呵呵……夜瑾澜……”南宫夜嘴角动了动,眼眸看向远处骑马而來的身影,他虽然在战场沒有赢,可是他却赢得那女人的心,她担心他了,这就足够了,
“南宫夜,你怎么了,要不要紧,”蓝可儿翻身下马,飞身而去,停在南宫夜的身边,紧张的扶起他,朝身后的将士冷声一吼,“还愣在这里做什么,皇上受伤了,退兵,”
她的身影就那样毫无预警的出现在夜瑾澜的视线里,她的一举一动都刺目倒在地上的男人,脑袋回荡着那个女人绝决跳下山崖的那一幕,他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她的了,他以为她只是一枚弃子,可是当那一天夜凌尘约他去山顶见面,明知是圈套却还是乱了心智的去了,天知道原來失去她的那一刻,是那么痛,
她自始自终都沒有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她的眼里只有别的男人,夜瑾澜苦涩的躺在地上,看着她与别的男人一步一步的远离他的视线,
痛吗,
很痛,很痛,他的心像是爆炸了一般撕心烈肺,嘴里很想叫住她停下,可是他沒有那个勇气,
明明才平了内乱,战士们都已经疲惫不堪,可是他一听到凤鸣国的暗线,有蓝可儿消息,他不顾大臣们的阻拦硬是要攻打凤鸣国,他知道这一战意味着一直以來的平静要被打破,可是还是想去攻打凤鸣国,他什么都不顾及,他觉得只要攻下凤鸣国就可以见到心中思念的女人,
战场上的风声萧条,战士们将他抬进了营帐,他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