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鸿斌站起身來:“我的梦想在很多人看來是那么的遥远甚至荒唐可笑,但是自从我遇到你之后,我发现我的梦想一点都不可笑,因为你给了我希望,”
“等等,我怎么沒听明白,”方尘听得云里雾里,
杨鸿斌看着方尘说:“虽然今天的我不怎么样,但是我有一颗强大的心,我不甘于平凡,我觉得自己将來必将成就一番大事,但是我需要一名贵人來帮助我,提携我,而你就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我从小学过相术,当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人中之龙,我杨鸿斌愿意全力辅佐你,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
方尘边烤着野兔,边摇头:“我看你是饿昏了,出现幻觉了吧,就我们俩现在这水平,当然你现在的武功比我高多了,但是我说就我们俩现在这状况,住着一间破庙,有了上顿,还不知道有沒有下顿的,你想成就什么大事业啊,我看你还是填饱了肚子再说吧,”
杨鸿斌顿了顿,不由得笑起來:“也对,现在饥肠辘辘的,先填饱肚子再说,”杨鸿斌望着窗外,思绪开始驰骋起來,也难怪小天不理解,就现在这处境确实不容乐观,只是小天现在不明白自己是坐在黄金矿上乞讨,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以后再跟小天慢慢解释吧,
“哇,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香啊,”正当杨鸿斌陷入沉思之中时,门外传來了一阵吵吵嚷嚷声,
“老大,是烤野兔啊,真香啊,”
“嘿嘿,老大,想不到今天还有人主动到破庙里孝敬咱们,”
“是啊,老大,这味道可比咱们的叫花鸡香多了,”
“走,进去看看是什么人给咱送好吃的來了,”
一伙人吵吵嚷嚷地走了进來,看那浑身衣衫褴褛和身上背负的口袋,立马能猜出那就是乞丐,
“哦,你们两个懂不懂规矩啊,在我们的地盘烤这么美味的东西,怎么能先品尝呢,要先孝敬我们老大才是,”这位叫花子身上口袋才二个,显然身上比较低微,不失时机地拍马屁,
其中一位背负着四个口袋的身材肥胖的人正得意地瞅着方尘和杨鸿斌,
杨鸿斌站起身來,拱了拱手:“我不知道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打扰之处多有得罪,本來我们应该把这野兔奉上的,但是我这位兄弟大伤初愈,应该补补身子,所以请众位海涵,”
“你少说得这么文绉绉的,你的意思是不给我们老大吃了,你不给我们吃也就算了,怎么连老大都不给,”旁边另一位背负三个口袋的叫花子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立马,整个破庙里的气氛就有了点火药味,
方尘拿起一只烤熟的野兔腿,递给那位丐帮的老大:“我这位兄弟是跟你们开玩笑的,我们昨晚在这破庙叨扰了一个晚上了,哪有吃独食的道理,”
“这才差不多,”那个丐帮老大接过野兔腿大快朵颐起來,
那个丐帮老大吃得满嘴流油:“弟兄们,这野兔肉烤得还真好吃,咱弟兄们很久沒开荤了,兄弟们,那烧烤架上还有野兔肉,你们就分着吃了吧,咱们也打打牙祭吧,”
几位小叫花子巴不得老大说这样的话,一下子扑到火堆旁,作势就要抢野兔肉,可是就在他们快要拿到野兔肉时,手却像被烫了一般,不由自主地缩回了手,
那个丐帮老大三下五除儿就把那野兔腿吃光了,他用那脏兮兮的袖子抹了抹嘴:“哟,怎么啦,这是,”
“老大,他们竟敢用暗器伤我们,”几个小叫花子的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了,一只只手红得像猪蹄似的,
“他妈的你们是不是活腻了,竟然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那个丐帮的老大腾地火就上來了,
方尘用眼神瞄了瞄杨鸿斌,压低声音说:“不就一只野兔腿吗,何必跟他们计较,”
杨鸿斌却不买账,而是朗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谁要是故意找茬,我也不会客气的,”
那个丐帮老大一听鼻子都气歪了:“小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睛,”当下一拍手,拉开架势,钵大的拳头直接就冲着杨鸿斌的胸口过來了,那出拳的力度倒也不小,引得周围空气呼呼对流,只是在杨鸿斌的眼里,他的速度还是慢点了,以丐帮老大这个状态,估计顶多在青铜境初期,
杨鸿斌不闪不避,提起拳头直勾勾地击向丐帮老大的拳头,只听得“啊”地一声惨叫,这群叫花子的老大扶着右手,哇哇地惨叫:“快给我上啊,哎呦呦,哎呦呦,我的这手啊恐怕是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