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发生什么了。她仔细看了看,这是上乘的披风,一般人用不起,难道说昨夜还有别人在这?
想到这,冷凝霜猛地抬头看向白絮桦,正想说些什么,却无意间看到白絮桦白皙的颈上有着点点红印。想起白絮桦昨夜与顾泽南在一起,呆到这会儿才出来,这一夜他们······
脑中蹦出的想法,使得冷凝霜红了脸,忘了刚才自己要说什么,只是拿着披风呆呆地站在那里。
白絮桦看冷凝霜红着脸,就那么看着她,下意识地覆上颈边,却又意识到这本就是欲盖弥彰,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冷凝霜先反应过来,把披风扔在远处,淡淡的说:“我们快回去吧!不然该被人发现了。” “嗯。”
两人没有心思再顾及披风的事,悄悄往浣衣局方向走去,一路无语。
时间匆匆又过了两个月,期间顾泽南和白絮桦又见了几次,每次都是满脸红晕的回来。冷凝霜也已见怪不怪,他们两人经历了这么多,如今也算有些好结果,但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这几日,白絮桦脸色有些苍白,而且用餐也很少,冷凝霜觉得她的不对劲,悄悄将白絮桦拉到一边,问道:“你这几日究竟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好。”
白絮桦欲言又止,看看周围没有什么人,才悄声说:“我总是觉得恶心难受,闻着饭菜就想吐。”
恶心,想吐。冷凝霜突然想起两月前看见白絮桦颈上那抹红印,瞬间想到了什么,附在白絮桦耳边,问道:“你的月信可来了?”
白絮桦闻言,有些害羞,脸上有些红晕,小声回答:“已有两个月未来了。”
综合白絮桦所说的症状,冷凝霜大约猜到了白絮桦的病症,可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白絮桦见冷凝霜有些为难,心下一沉,有些颤抖又有些期盼的问道:“凝霜,我是不是······”
“我猜,你大约是有了身孕。”
“真的?”白絮桦又惊又喜。
“嘘!”冷凝霜制止她出声,“你小声些,这事不能张扬的!”
“好,我知道了。”
自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白絮桦更加小心。可是顾泽南却一直联络不上,白絮桦以为顾泽南在忙,抽不出时间来,也只好静静地等着。
这天,白絮桦轮休,在房中休息。冷凝霜和玉琳琅在池边洗衣服,突然闯进来一群侍卫,将浣衣局众人拦在一旁。 随后有一位身着绛紫青莽大袍,手拿黑色拂尘的太监走进来。张公公紧紧跟在那太监后面,点头哈腰。冷凝霜猜测这位约莫是总管太监之类的,正想着,边上就有人小声嘀咕:“这不是皇后身边的大太监江福安江公公吗?”
“是啊!江公公怎么会到我们浣衣局来?”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上次不是还有侍卫前来搜查吗?”
“不知道哎!”
冷凝霜拧眉,浣衣局里都是些粗使的宫女,没有什么重要的人物,哪里能动用到皇后身边的大太监?难道说,是白絮桦和顾泽南的事情暴露了?
越想越不安,冷凝霜悄悄躲到人后,想要去通知白絮桦,转身却发现白絮桦已被人架了出来,刚要上前,却被一人拉住,回身去看却是玉琳琅,“姐姐,我怕!”
冷凝霜轻轻拍拍玉琳琅的手,安抚她,“不要怕,没事的,不要担心!”
等冷凝霜回头再看白絮桦的时候,她已经被带离了浣衣局。
承和宫
白絮桦被江福安领着进了大殿,只见大殿中央摆着一座青鹤瓷九转顶炉,正冒着青烟。香炉两旁各安置了四张了红木靠背椅,两两桌椅间有一座酸梨木茶几,上面摆着绘有三阳开泰纹饰的青瓷茶杯。
坐在椅子上的都是各宫主位娘娘,而皇后便端坐在大殿正方的釉里赭花卉宝座上,一双纤纤玉手正缓缓的抚摸着架在腿上的羊脂白玉玉如意。
江福安走上前,跪在主位上的皇后娘娘面前,跪下行礼:“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皇后外罩一身金银丝百鸟朝凤绣文华服,里面是一件月白蝶束衣,下面是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头上戴着百鸟朝凤桂冠,两边簪着赤金凤尾玛瑙流苏,通身彰显国母的气派。
白絮桦敛住心神,上前一步,跪下行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各位娘娘,愿各位主子福寿安康。”
皇后娘娘并未说话,抬起带着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的右手,轻轻一扬。江福安见状,起身走到皇后身后站好,白絮桦未得到旨意,只能继续跪着。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皇后才淡淡地开口:“白絮桦,你可知罪?”
虽然只是轻轻地一句话,白絮桦却惊得一身冷汗。她和顾泽南的事果然是被知道了,可现在顾泽南既然没有在,那么,他应该还是安全的。只要他安全就好,白絮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镇定地说:“奴婢不知何事?请娘娘赐教。” 皇后瞥了白絮桦一眼,又略微低头,抚摸着手中的玉如意,笑着说道:“有人告诉本宫,浣衣局有人私通,且怀了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