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男子身份去敌营做密探,被拆穿难免,那时候谁能挺身而出,救她与水深火热之中,
傅清婉摇头道:“千参谋多虑了,属下只是以颜扬的身份去敌军帐内几日,不多时就会回來,况且,若‘不如虎穴,焉得虎子,’北塘齐既然能使出失传的八卦玲珑阵,难保不会做出过激的举动來,属下此去,愿做敌将的一个参谋,不能取得敌将的信任,那属下就把自己的头颅甘愿奉上如何,”
离寰脸一扳,斥道:“胡闹!若再说此话,本将定斩不饶,”
“将军,”傅清婉毫无避讳地凝视离寰,四目相对,目光坚定,“将军难道想这场战一直打下去,任凭猎月与吐蕃长年累月处在战乱年代,任凭华国虎视眈眈,谋求发展,将军莫要忘了,若非康王之乱,大明国怎可分裂,若非国库空虚,康王又岂会摆在信阳侯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