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牵起唇角,吃吃地笑了起來,却不达眼底,冷冷的眸与笑声交织在一起,在房间里呈现出强烈的违和感,
“迟睿,你凭什么不许我嫁,难不成,我要为你这个负心汉苦守一辈子,”
这一问,令刚刚还气势汹汹的男人哑口无言,神情顿时萎顿了下去,
事到如今,他确实沒有资格要她怎么做或要她不怎么做,
“小伍,我很难受,”男人俯下身來,用额头抵着她的,那样近的距离,痛苦之色一目了然,
而他热烈的气息随着粗而重的呼吸拂在脸上,又痒,又麻,她的心为之一软,
不可以,
裴小伍反手搭在古铜色的门把上,奋力一扭,“迟先生,人言可畏,请自重,”
决然,狠绝,他在她的脸上看到了这四个字,而敞开的房门是她用行动表明了心迹:别來纠缠我,闹开了大家都沒脸,
他的背影落寞而苦涩,令她的心陡然一紧,随之痛恨不已,这家伙明明做错了事,还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凭白的惹她可怜,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