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松开了,“你醉了,”
“我沒醉,”裴小伍腾地从椅子上撺了起來,倾着上身,越过他,便去抢苏辛面前的酒瓶,
唬得苏辛抱住不放:“小姑奶奶,您饶了我吧,”
“我帮你们一到对外啊,”她眨巴着一双水灵灵、醉熏熏的大眼睛,嘻嘻地笑,
什么,她要跟他们一到对付自己,
迟睿一听,呕得牙痒,
他是连暗示带威胁,不让苏辛灌她酒,她倒好,翻脸无情,
算了,算了,看在她不清醒的份上,不跟她计较了,
他的脸一会青,一会白,苏辛早看在眼里,偷着乐,却又不敢笑出声來,
“好啦,好啦,今天的饭局到此结束,”
在事态失控前,确切地说,在某人发飚前,还是赶紧撤吧,免得乐极生悲,
“我还要喝,來,干杯,”
一路上,裴小伍眸光如水,兀自斜飞,笑声咯咯的,蹯跚了步态,活生生一幅现代贵妃醉酒的折子戏,
迟睿将呼吸,沉了又沉,脉搏却无法自抑地加速,心,也跟着不安分地跳动,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他想,
出了酒店,两人的座驾一前一后排在门口,
大家打完招呼,各自离去,苏辛因为一直搀着她,不得不留在后面,将她安顿好才能走,
“我送她吧,”
蓦然,一声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