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下。”
“去吧去吧，没必要和我说。”
正看着不上档次的地方台的苦情剧，林宝强显然觉得林皓很啰嗦。
拿着手机出去，林皓立刻拨通了托儿所的电话。第一次，无人接听。
“擦，什么服务！别不会是对小孩不好的，敢对我家小家伙不好，爷灭了你！”
林皓连续拨打好几个都没人接，于是发飙了，一边打一边骂。也不知道是第几个电话，林皓的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喂，谁啊？大半夜打什么电话？”
那边的女声很粗，林皓判定为40岁以上保养极差的大妈。
“您好，我是来询问小孩的情况的。”
尊重点，总是好的。林皓生怕那更年期中的女人一个恼火不给他汇报，想想就改变了态度。
“说名字。”
“林蛋蛋。”
报出名字，然后就听见那边一阵哗啦呼啦的翻纸的声音，那原先粗重的呼吸声离的远了些。
“今天送来的吧？”粗重的呼吸声近了，“一切良好，还有事么？”
“啊，我想问问他今天吃饭没有，现在是不是睡了，还有……”
“一切良好就是吃了睡了拉了，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挂了，我还要睡觉呢！”
“……”
最终还是挂了电话，林皓想，小家伙那么乖那么可爱，应该不至于遭到不给吃的之类的虐待，于是担心了会儿就自己安慰好，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