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加快了动作。那种灭顶的快感在急遽地累加。就在林行远死死地紧闭着双眼。期待那一刻來临的时候。他大幅度的剧烈拉扯终于惊扰到了睡梦中的夜婴宁。
只见她的眼皮轻颤了几下。缓缓地睁开眼來。脸上的表情。在最初几秒内很是懵懂茫然。
“啊。”
黑暗中。借着房间里隐隐的光。夜婴宁终于看清了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什么。
那种滑溜溜的粘腻感沾满了全手。指间抓着的明明是身体的一部分。此刻却烫得像烙铁。也硬得像烙铁。那温度几乎要将她全身焚化。
她脸色惨白。下意识地要收回手。手指一用力。头顶上方立即传來林行远痛苦的一声呻吟。
“别、别拿走……”
他拼命向后仰着头。口中嘶嘶作响。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样。
虽然陷入了极度的慌乱。但夜婴宁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反应过來。自己在酒吧小酌。不想居然喝醉。在出租车上昏睡过去。
她眯眼。飞快地打量了一眼四周。房间里布局简洁。却很有生活气息。不像是酒店。也不是自己家。那应该就是林行远的寓所了。
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在。夜婴宁微微松了一口气。高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
“谢、谢谢你把我从‘风情’带出來。”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些。不泄露出心底的胆怯。但是若仔细听。还是能听出声音里的颤抖。
林行远艰难地用吞咽动作來减少自己此刻身体上的渴求。按着她的手不受控制地追随着欲望再次揉动起來。
“不要。”
夜婴宁尖叫一声。另一只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肩头。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來。
方才睡着的时候确实是她主动钻进他的臂弯。但此刻。她是清醒的。绝对不能允许自己一再犯错。
拼命厮打。可在欲|火当头的男人面前。这点儿力道无异于蚍蜉撼大树。夜婴宁根本沒办法拿回自己的手。反而手腕都跟着酸疼起來。
“别走。只做一次。”
林行远低吼出声。眼中已显出血色。额头泌出细汗。整张脸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变形狰狞。
他的话让夜婴宁吓得一个哆嗦。指尖儿不经意触到那敏感的前端。指腹擦过。带來如死亡般的战栗。
就看林行远健腰一挺。闷哼一声。空闲着的手死死按住夜婴宁的双肩。然后。完全在她掌心里爆炸开來。
这一次发射。持续了足足近半分钟。夜婴宁整个人都僵持在他的怀中。手心像是被一股股急速飞行的子弹打中。
卧室里。一时间只能听见他放肆的喘息。
很快。淡淡的腥膻气味儿弥漫开來。惊魂未定的夜婴宁这才如梦初醒。想松手。却不敢。
“就这么委屈。”
林行远终于停止了喘息。呼吸恢复了正常。掀起眼眸瞥了她一眼。看穿她眼中的不安和胆怯。
真有意思。明明结了婚。却总能露出只有小女孩儿才有的羞意。这不能让男人及时收手。反而更想恣意占有她。
他伸手将床单抽出來。先仔细给她把手上的浓稠液体擦干净。这才翻身下床。边走边把自己身上皱巴巴的睡衣脱下來扔到地上。径直去卫生间洗澡。
酒醉后不可避免的头痛。令夜婴宁整个人昏沉不已。她冲到窗边看了看。天色已经蒙蒙亮。低头查看了一下衣服。然后拿起桌上的手包。
就在她拉开卧室房门的一刹那。赤|身|裸|体的林行远走了出來。浑身还都是水珠儿。
夜婴宁连忙转过脸。双颊滚烫。
她见过他的身体。她曾想早早地就把自己给了他。可他坚持要等到让她名正言顺地成为林太太以后。
如果不是他的忍耐。叶婴宁也不会保存有一张珍贵的处|女|膜。更无法走进那栋荒|淫无度的别墅。最后惨死在大床之上。
世间之事。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谁又能说得清呢。
“想走。也要等天亮吧。”
林行远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醇厚悦耳的男中音。最后一个字。因为是问句。所以轻轻上扬。很是好听。
夜婴宁屏息。然后轻轻呼出一口气。以此來缓解自己此刻的紧张不安。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了然一笑。作势就要迈步走近。吓得她立即喊道:“别过來。”
好在。林行远已经停了脚步。站在离夜婴宁几步远的地方。
房间里沒有开灯。模模糊糊的轮廓。更添了一丝丝的暧昧不明。
“这当然最好不过。”
夜婴宁沉下脸。片刻前的旖旎早已散尽。此刻。摆在眼前的就是再残酷不过的现实生活。。他是她堂妹的男朋友。
“不过。凡事也都难说。万一我一不小心。跟澜安说漏了嘴……”
他故意只把话说了一半。后面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这分明是在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