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费,分成拿不到钱。”梨木像母亲告诫道。
所幸梨父对漫画,对儿子的事业没兴趣,连笔名为何物都不知道,更别说知道儿子的笔名是什么。
“钱可以拿来花,拿来玩;可以用做再投资;可以资助有志青年创业,用创业后的部分股份作为我们的回报;拥有百万以上的钱款,如果拿去存银行就亏大了!……”梨木对母亲引导到。
钱是可以生钱的。
给银行存定期只能是那些没时间做其他投资,或不知道该如何以钱换钱的人的做法。
梨木深知钱的妙用,虽然读书和画漫画都很忙,但也不会放弃赚钱的机会。
他知道投资得钱越多,赚的钱就越多,从而形成经济学上的“虹吸效应”。
如果有1亿元在手,随便找个理财师都能每年赚取50%的利润,也就是第二年拿到1亿5000万的本利。
由于虹吸效应的作用,贫民的钱总是流向富民,从50年代大锅饭的时代,逐渐进入现今的两极分化状态。国际平均水平是:80%的金钱掌握在20%人的手中,特色国家则是80%的金钱掌握在7%的人手中。
包工头剥削农民工,承包商剥削包工头,开发商剥削批发商……层层剥削。农民工说没赚到钱,这是当然的,他们被包工头剥削了;包工头也说没赚到钱,这是当然的,他们被承包商剥削了。
不被剥削的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金钱掌控者,这时zheng府又会对金字塔顶端进行剥削,形成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态势。
记得后世流传着个小故事,内容虽有些偏颇,但却一两分道理。故事是这么说的——
兔子月薪5千,打算用20万建一个窝。
狼不允许,说私自建就是违章建筑,只允许向王八买。
王八先用20万贿赂狼取得开发权,再用50万元向狼买这块地,投资10万元把兔子窝盖好,向兔子要价200万元。
兔子拿不出这么多钱于是向狐狸借200万元,连本带利300万,20年还清。
兔子全家二十年给狐狸打工。
兔子越来越少,狼觉得这样下去大家没肉吃,于是调控。
狼显得非常重视兔窝价格太贵的问题,研究部署了遏制兔窝价格过快上涨的政策措施。最后认定兔窝价格卖得太高的原
因是因为有的兔子买了兔窝后自己不住而进行倒卖所致。于是狼决定:兔子买了兔窝5年内卖了的,要向狼交纳营税。
结果兔窝价格没降下来,狼却发了大财。
狼又对狐狸说:只借钱给首先交了更多钱的兔子,并提高高利贷的利息,多买兔子窝的不借,全交现钱。
王八借着兔窝价格上涨的行情,以更高的价格向狼买地,并转嫁到兔窝价格上,再加价后卖给兔子。
看到狼辛苦地为自己操劳,兔子很感谢狼,但还是发现兔窝价格越来越贵。
狼说:这事挺复杂,还真不太好办,不过兔子们放心,我们将继续调控,可以向已经有兔窝的兔子征收兔窝税……
管理者不是狼,市民也不是兔子,国家征收的税款最终会用于民生,建造安置房、廉价房等利民设施。廉价房、安置房建多了,房子富余出来,房价自然就会下降。
当然,取民用民的状态得建立在皇帝或zheng府清廉的理论上。若出现一个官员占据16间单位房,或抗震安居房风一吹就倒的情况,只怕是怎么调也调不过来。
可即使有足够清廉的管理者,社会也终会有重新洗牌的一天。这是由最基本的基因决定的。兔子死绝,狐与狼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区别只在于社会管理者的清廉程度,以及随之维持的社会制度——持续时间的长短而已。
漫画家作为基础的第一生产者,其实也是处于最底层的状态。虽说梨木自己拿了10%分成和10%报销,却有80%的利润给上国拿大头。而除了上国出版社的利润之外,各国的出版税、关税也高得令人发指。
既然有能力从底层跳级,梨木当然不愿意让自己和家人继续担任社会中下级的被剥削者——
“我希望老妈你能拿这笔钱去买房,房子不用时就便宜出租给别人,互利互惠,你就当是拿银行利息。等房价涨了再慢慢一间间卖出去,比市场价便宜点,卖给有需要的人。如果是拿房屋来囤积的人想买,我们就尽量狮子大开口……”
后世很多囤房者多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他们有的是钱,不需要用出租这种小伎俩来维持运营。他们想要保持房子的新鲜度和完整性。悉知,一间没人住过的一手房,和有人住过的二手房,其中房价相差可不止一二十万这么简单。
若是有人住过的别墅和没人住过的别墅,那差价就更惊人了!
梨木打算让母亲做的是老本行——出租生意,少说也跟出租车沾了“出租”二字的边。需要大笔资金的时候也可以随时抛售,亦或是向银行贷款抵押。
尽管买地皮,自己做开发商可能更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