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不及啊!还是少惹为妙。”
“不许说脏话!”
赵蓉站起来喝了杯茶,想要竭力表现出自己的厚道,却怎么也掩饰不住脸上幸灾乐祸的神情:“忠言逆耳利于行啊!杨江,你就不要再瞎想了,花一千块钱买了这么个玩意,估计是要打眼喽。”
“行个屁啊行!”
确实是忠言逆耳,杨黑皮丝毫不在意赵蓉的劝道,哼哼唧唧道:“行了,你也别露出这么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不怕告诉你,这件含钱金蟾,是黑爷用一块钱收来的,还附赠一斤多的上品铁观音!”
“一块钱?”赵蓉愣了一下,随即好笑道:“你糊弄谁呢!”
两个人说话越来越放松,没有了刚才的生疏感,多了几分朋友聊天时的随意。
“你不信拉倒!”杨江撇了撇嘴,淡淡说道:“行了,这两天我来中海比较晚,是有些不厚道。那些铁观音在我背包里,见面分你一半,少在这里跟哥们唧唧歪歪个没完。”
黄文朗那个老小子虽然做人不大气,但他也想好好巴结杨江。当时吩咐小厮去后堂包茶叶的时候,故意做了个手势,那是让小厮多包上一点上好的茶叶。
杨江当时掂了掂,便知道那些茶叶不少于一斤的重量。
至于铁观音的品质,“杨大少”倒不怕黄老狼捣鬼。若是老狼兄敢在这方面捣鬼,难道不怕“杨大少”回过头去找麻烦么?
“你……”赵蓉眉毛一立,脸上有怒容闪过。
她现在虽然也把杨江当朋友多一点,可是一年多的上下级关系,并不是那么好转变的。现在跟杨江随意聊天,赵蓉心里倒是感觉挺舒服的,可每当杨江言辞令她不爽的时候,高高在上的赵副总,还是免不了摆一摆领导架子。
杨黑皮却不吃她这一套了,又开始打磨金蟾上颚的小圆柱,可有可无地说道:“茶叶就在背包里,要就要,不要就算,好像我上赶着求你什么一样!”
相比较而言,杨江这个家伙的高傲比赵蓉更胜一筹,现在两人的关系渐渐演变成朋友,是杨江比较欣赏赵蓉,才高看她一眼。若是真的计较起来,就算赵蓉家财万贯,脸蛋长得祸国殃民,也不一定能获得黑皮二货的好感。
“谁说我不要?”赵蓉冷哼一声,拉出他的旅行包,就不断摸索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不一会,赵大美女就好笑的说道:“我说杨江,你这人什么毛病啊,出门在外衣服没带两件,带这么多烂石头干嘛?”
杨江背包里确实放了不少石头,但他带石头是有用意的。
每一种玉石的硬度和纹路都不一样,杨江想要练习玉器雕工,就要寻找一些硬度适中的石头才行。要不然,他雕来雕去,最后成了一个石器雕琢匠人,却成不了玉器雕琢大师,他还不得哭死啊!
“你管我带什么呢,抓紧拿了茶叶,放下我的包,要不然告你抢劫啊!”
有了打磨下颚的经验,打磨金蟾上颚的时候格外顺利,杨江听到咔吧一声轻响,便知道取铜钱的工作进行了大半。等会再把铜钱方孔中的小铜柱拿出来,今天晚上取铜币的工作,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杨江那边话音刚落,赵蓉呀的一声,就丢掉了手中的东西,面色红欲滴血,略带薄怒地责问道:“你……你怎么把那东西放在背包里……你无耻!”
“什么东西?老子怎么又无耻了?”
杨江愣了一下,看到被赵蓉丢出去很远的东西,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屁话,我不把内裤塞在旅行包里,难道还找根棍子穿起来,当旗子打不成?”
赵蓉无言以对。
确实,刚才她拿了茶叶离开就是了,干嘛好奇心泛滥,去翻杨黑皮的包呢?
杨江也不理她,又从自己包里翻找一阵,找出一根细长而带有齿纹的东西。
这东西叫线锯,两头如同细针一样尖锐,锯身大概是两根绣花针绑在一起般粗细,在古代玉石雕琢中被广泛使用。
只见杨江拿着线锯的一头,顺着铜铸与铜钱的缝隙间插进去,然后慢慢顺着方孔处小心打磨。
在古代玉器雕琢当中,线锯和水凳有些相似之处,都是用于打磨玉器的。不过线锯这东西,比水凳更精确,多用于打磨玉帽顶之类的小巧物件。
不一会的功夫,杨江就把玉柱取了出来,还带下不少青黑色的铜锈。
“咦?这青锈不是铜钱上长出来的啊!不过这些字体,还是有些看不清,这可怎么办呢?”
杨江抓了抓脑门,有些不明所以。
他看得出来,古钱币上的青黑色铜锈并不是出自本身,而是铜铸金蟾嘴里长出来的。如此一来,杨江心里就更加拿不准主意了。
随后,做事直来直去的杨黑皮咬了咬牙:“既然不是本身长出来的,清除掉应该没问题。反正是一块钱买的物件,怎么算我都亏不了。”
说着话,杨江立刻拿起旁边的雕刀,小心翼翼的把古钱币上的铜锈挑了下来。
他的手法轻巧而精细,在不伤及古钱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