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苦,朝他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床。
甄命苦瞪了她一眼:“你不知道中途打断别人的好事是很不道德的吗?”
宇文晴哪会不知他这是在怨她刚才搅了他跟张氏的好事,也不反驳,静静地等了一会,一分钟不到,便听见床那边传来男人的一声低吼和女人抱怨的声音,很快便了动静。
甄命苦这才悄悄潜到床幔旁,猛地掀开床幔,朝里面两人分别射了两针麻醉针。
……
陆从典腆着肥得流油的肚子,光着膀子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宇文晴倒了一杯热茶,泼在他脸上。
来之前,甄命苦已经将麻醉针的药效给降低了,被泼了一杯冷水后,陆从典悠悠转醒,看见眼前的两个黑衣人,吓得浑身一颤,地板上登时多了一滩腥臊的液体。
甄命苦一阵无语,这人身为楚王右仆射,学富五车的儒之大者,竟被两个刺客给吓尿了,想必是做了太多的亏心事,无法将威武不能屈的理论贯彻到实践应用中了。
陆从典嘴里被塞了一团布,只能嗯嗯啊啊地叫着,眼神中全是恐惧和求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