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然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今天晚上没见过我,我也没见过你。”
张氏乖巧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甄命苦将布袋将她重新套了起来,系上口袋,将她扛到门边,悄悄打开了门闩。
接着又把那裴二爷拖上床,随手在他背后抓了几道血痕,如此一来,就算这裴二爷记不清楚昨天晚上的事,一看到这背后的血痕,估计也能联想起他跟张氏曾经的一夜销魂来。
转身藏到床后,粗声说:“进来吧,把人抬走,掩上门,爷我一夜没睡,有些累了,没事别再来打扰我。”
“小的明白。”门外的人应着。
接着,门打开了,昨天晚上掳走张氏的那两个男的走了进来,扛起装在布袋里的张氏,走出门去,临出门前,两人看了躺在内间床上的裴二爷一眼,贼贼地笑了,裴二爷那怀胎八月似的身材,他们可太熟悉了。
看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可见这裴二爷昨晚是该有多么艹劳了。
脚步声渐渐地远去,甄命苦这才从床后走出来,栓上门闩,打开窗户,跳了出去,重新掩上,飞快地闪进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