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我阵阵眩晕,一个大跳赶忙远离了看上去非常危险,似乎处于发情期的信爷。“我总觉得自己已经人老珠黄了,这种事儿还是你们来吧……”
再者除了面前的赵信,还有人有这种爱好吗?我艹,这么说难道易大师已经……额,这种事情,细思恐极啊。
“学会逆向思维咯。”信爷同样一个大跳冲过来,弄得我我汗毛倒竖。“完全可以这么说:‘你要是不答应——人家就嫁给你!’”边说边配上一脸娇羞状。
“嫁你妹啊,你麻痹啊,滚犊纸啊!诶我艹啊,毁三观啊,快来人啊!救救我啊……”越说越离谱了,眼看这话题要往乱七八糟的哲♂学方向发展……上帝啊,快来一个雷劈死俺吧!
最后还是维克托及时赶到。“闹什么啊,要闹出去闹别提着我柜台里的手机!来,咱们继续聊天啊,我给你们讲我这个作战服哈,我跟你们讲……”
信爷突然做正襟危坐状,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样。“时候不早了吧?那我们先回去了。”
“再见,慢走不送……要不我还是去送一下吧。”我也面无表情道。
于是我们找个借口呼啦啦一大帮人怒冲出去,屋里瞬间就剩下一个维克托,和他试图继续墨迹下去的余音绕梁,梁……昂……昂……
“反正你就看着办吧。”走出去之后信爷这么嘱咐道。“当然还是那个原则,也别把这个太当回事,毕竟这终究还是一个不可预知的过程,其实我们主要还是想找个办法给你们分担点压力。都在我们家门口生活,看你生活的好像也不怎么有意思,那既然如此花维克托的钱还不如花盖伦的钱,你说是吧?”
“那对!国家这么大也不差我一个,我又吃的不多……额,我虽然吃得很多,但是不挑食,好养活!”这么一说好像这差事还不错,工作性质上和我原来在联盟的时候也差不多——我是指,同样工资不低而且同样一天没什么正经事儿……
第二天早上——原谅我略过一个晚上,那可真是一个可怕的夜晚啊,维克托把他的那件作战服的原理,制法,优点,局限性以及在实战中的伟大战略价值都给我完整的阐述了一遍!
等到他终于开始说胡话,例如“我脑袋为啥融化了啊”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然后我们不得不停业大半天为维克托的话痨买单。
维克托对此表示痛心疾首,他发誓要改掉自己话痨的坏毛病。对,这人是个财迷,昨天晚上之所以状态那么开心,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得知今后可能不用再养活我了。
这么财迷的一个人,他当时究竟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收留了我啊?
他不是性取向不正常吧,他?
诶呀。嗯,我承认我得了“赵信综合征①”。
①赵信综合征:临床上的具体表现就是,出于对赵信的闻风丧胆,对菊花信之名的恐惧,现在每看见一个人就会怀疑他是不是Gay,也包括看见我自己。
好吧第二天早上——额,没有早上,一觉醒来天都快黑了……我是觉得应该开始我自己的工作了,第一个目标,决定就是现在应该还没走的辛吉德吧!
这个人应该是挺难说服的,他和诺克萨斯的关系恐怕不是一般的好,要想说服他倒戈来帮助德玛西亚不太现实。我能做的也就是让他尽量保持中立,在对付我们的时候放一放水。
不得不防啊,子曰:科学家会武术,流氓都挡不住。这人要真是打起仗来绝对是一把好手,虽然真论起战斗实力的话他也没那么强,但是——人家是干吗的,倒弄老鼠药的!
那可是号称“抓住老鼠灌到嘴里必死”的超级猛药啊,即使他就弄一小点儿扔我们食堂里,就算毒不死,全体士兵上吐下泻我们也受不了啊。
当士兵们都被弄进厕所出不来的时候,人家辛吉德的第二战场就是我们的卫生间——作为联盟第一搅屎棍,他在屎坑附近能干出什么事儿来我可不敢预测。
唉,有文化真可怕。
我出发去上次我们见面的地方——辛吉德的电话号还深深地镌刻在上面。
【办证138XXXXXXXX】
拨通了这个号码,接电话的是他本人。如果不是我知道他说话什么样儿,我肯定也觉得这声音是变声器处理过的——而且变声器还是坏的。
真J8难听啊这嗓音,都是被他的化学药剂熏坏了。“你好,请问是要办理证件吗?”。
“是我啊,我是马尔扎哈啊。”
“这样啊,先生你再换一个名字吧,这些人的证件不好办啊,你也容易被发现,你换个普通点的名字行吗?我给你起一个,就叫刁近平怎么样?”
先不说“刁近平”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大众化,在此之前,我们好像没对上话头儿啊。
“喂,我不是来办理证件的!”
“不是办证的?我艹!”辛吉德怒骂一声就挂断了电话,再怎么打都不接了。
什么情况?我后来分析他可能是把我当条子了。
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