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你们看,在那地方呆时间长了人都扭曲了!”赵信又偏头过来挖苦盖伦。
“拐弯了!拐弯了信爷!”我吓得花容失色。
“哦?哦!不差!”信爷在大马路上开着破吉普玩漂移,碾死无数闪让不及的蛇虫鼠蚁。
“那个,大伙最近过的都挺滋润啊!”盖伦这么说。“李青那边我也不敢去啊,现在作风问题查的太严重了!”
“呦,还有人敢查你们呐?”我笑道。
“那怎么不敢呢!”盖伦严肃。“你没看上车说话之前我都先检查一下吗?这东西被人发现了都是材料!你就看我那个司机,你看他就是个司机?跟着我,人家可厉害了!虽然说啥话都不好使……”
“那怎么叫厉害了?”我疑问。
“人家随时都能把我请下台啊!”盖伦苦笑。
“那你岂不是很悲催吗……”这草头皇帝当得真憋屈啊,就算打局扑克牌,那还得输家抓一对大小王才能把皇帝拉下马呢……
“当然也不能说下就下……”盖伦说。“就比如今天,我要是在这个车里没把摄像头拆干净,然后撒点酒疯骂一骂老嘉文,再泄露点国家机密之类的,司机凭录像就能直接把我撸下去!”说完盖伦心有余悸地看看周围,“你们真确定揪干净了吗?”
“应该是没了,但是我们也不能保证坐垫下面啊机械箱里头啊还有没有……”
“那不会,表面上没有就好。这车开出来之前还是得检查一下的,要放只能临时放,那应该不会太难找。”盖伦放下心来的表情。“说正事儿吧!波比怎么了?”
“你看!”赵信一脸悲愤地转过身来看着盖伦。“我就说这事儿不行吧!你们非得弄!”
“看路啊大哥!看路啊!”真受不了这人了,麻痹的车后面还坐着木木呢!你就敢这么玩?所以说,人最可怕的不是玩儿命,而是根本不拿死当一回事儿!赵信对于自己的和别人的命都挺淡漠的,这——我们他吗的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司机啊!
“你看,像赵信这种事儿要是被摄像头拍到,必定撸。”盖伦面无表情地说。
“赵信你个大坑,快下来咱们打车走吧!”全车人强烈抗议。
“嘿嘿——到了。”赵信一个急刹——不爱系安全带的坑货们又吸取了一个巨大的教训,比如我。
我们来到了一个小保安把守的岗楼,不同于普通岗楼的是这里的所谓“小保安”都是配枪的。嗯,估计不像其他配枪人员那样——这枪打出来的应该既不是水,也不是五颜六色的塑料豆子。
盖伦急急忙忙地把衣服整理好,伸手在脸上揉了几把,于是名为“隔膜”的战术性道具迅速出现在盖伦脸上。
我艹啊。果然就是不一样,我要装这种B都得靠斗篷,兜帽,威亚,特效,加上折磨喉咙的嗓音,人家只需要在脸上揉两把!
当然慢工出细活,不同的装B方式,那个效果自然也是不一样的,嘿嘿,你们看看人家都怎么评价我的!那都是“神秘而强大”的虚空先知,单挑之王——马尔扎哈,对吧①?
①对吧:当然,看过本书的人除外。不过,希望你们把那份美好的记忆也留在心底!
你再看这位“德玛西亚之力”先生的绰号——草丛伦,疯狗伦,酱油伦,天坑伦,gay伦,小学生伦,还有“看那傻B盖伦”……别跟我说你没听过!
蛤蛤蛤,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生活~
盖伦和赵信两人,分别从神秘的衣服上某个神秘的口袋里神秘地掏出神秘的证件,神秘地给神秘的保安神秘地看了一眼然后神秘地揣好。我们的车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开进去了。
是个风景秀丽的地方,两边绿树成荫,偶尔从树叶的缝隙中隐约支出一挺机枪或者摄像头——我的眼神很不错。
据说,如果他们想的话,这个地方可以连鸟都飞不进来。嘛,不过我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可吹嘘的就是了。当年我上高中的时候住校,有一个舍友是朵奇葩——他每天晚上脱掉鞋之后,我们的寝室也是连鸟都飞不进来。
我们下车,步行。信爷居然也拿起了架子,咔嚓咔嚓地迈着坚硬的方步,这一下弄得我们几位路都不会走了,塔里克已经明显地有点顺拐,我只好像发条那么端着手走路,像个音乐盒上面的跳舞小人。
继续前进,我试图继续问问题。“那个……这是哪啊?”
“这是德玛西亚设在德邦城的办事处。”盖伦不苟言笑状。“很多时候,这里的政治地位并不亚于德玛西亚光盾皇城。”
哦,也就是说这是老嘉文的行宫。不过我看到盖伦一脸的严肃,突然就失去了再说话的兴趣,或者说胆量吧,气场太强大了,我们小P民承受不起的说。
我们继续往里走,大气都不敢喘,哪怕裤裆里痒痒都得忍着,要是挠挠会不会就被爆头了啊?毕竟携带兵器进皇宫属大逆不道之罪……虽然这个兵器只是滋水枪。
这里的建筑风格反而不像是德玛西亚的形式,非常朴素的长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