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啊?”我不解。“这人肯定到时候就能回来啊!一天都等不了吗?”
“好像……还真是等不了啦!”信爷以非常难过的语气这么说。
“那怎么回事啊……”
“回来跟你细说!总之你就别去了,越快越好!我就在维记的店里!”
“那我知道了。”委托人自己取消发布了,我就不可能再去了,好在还没上飞机。
“司机师傅!”我招呼他。“您能不能拐回去换个去处?”
“干嘛啊?这地方单行道不让挑头的。”师傅没回头,跟我说。
“反正等会能走了咱不去飞机场了,你帮我开到维记手机店。”
“那是哪啊?”司机师傅问。
额,我的手机店就是规模比较小啦,就是没有李青的爽安康大啦。我只好报出另外一个地标性建筑。
“大兄弟,你玩我呢啊?”司机师傅不怎么开心。“这大南头大北头的跑,你是来观光的吧?”
“嗨,反正你不是打表记着价呢吗!大不了我下车再给你添点油钱!”你看,有我这么一个送财童子,他还老大不乐意,这主动要求加钱绕路的好顾客他上哪找去!再说我这一路上路况多好啊,这种顺畅的路最省油了当我不知道吗,你要是跑个繁华地段,这个时间堵都堵死你了,到时候那可是干耗油不走道儿啊。
说到堵车,德玛西亚的路况其实还可以,毕竟大平原多,马路宽敞,而且城管给力。
为什么是这样,嘿嘿,我大德玛西亚的法律严是全大陆出名的!酒驾什么的想都不要想,官方的封杀尺度大到超乎你想象——张嘴998,让你爽到不能呼吸!
我们有一句宣言叫“只要你敢犯,我们就敢判”。任何人犯了事儿都是重刑伺候,任何。
你爸是李青也不管用。
所以我并没花多少时间就回到了我们的维记手机店,打车钱正经花了不少,但是那又怎么样啊。
进屋一看人真是多啊。包括不知一直在哪游荡的阿木木,包括旁边的基兰和塔里克,我又低头仔细找了一圈甚至还发现了波比。
“各位,今天找大家来,是有事相求。”赵信朝我们拱拱手。
“怎么还这么正式?”维克托插嘴道。“有事就说呗!”
“好那我就不废话了,时间紧张。”赵信端起茶水润润嗓子。“诺克萨斯提前行动了,所以,就是明天了。”
“话说,这个到底是个什么行动啊?”
“……嗯,从某种意义上讲,有点像演习。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之间的,演习。”
“演习哪有两个敌对国家之间开展的!”我大叫道。
“对啊,诺克萨斯就是吃准了这点才挑的德玛西亚。在复杂的舆论攻势下,几乎可以认为只要我们稍微做出一点对抗的态度,诺克萨斯就会借机直接开搞。”信爷这么说。
这个结论直接这么听的话简直荒谬绝伦,但是我知道他其实是把大部分内容都省略掉了。我充分相信一个算计人算计了一辈子的瘸子①,此刻想要达成这一目的自然有的是办法,尤其是对付德玛西亚这种习惯于正面对抗的政权。
①算计人算计了一辈子的瘸子:策士统领——斯维因。
“但是军事演习不就是两边打架吗!这个不表现出对抗的态度还叫打架吗!”塔里克插嘴。
“首先,不是军事演习,是演习。其次,这只是‘有点像’演习,实际上还不是这样。”赵信这么回答。“这么形容吧,这次的诺克萨斯就像登台表演跆拳道或者柔道的武者,咱们的人就像是被摔得到处都是的陪练,或者是举木板给人家踢的那个人形架子。”
“这么憋屈啊!”维克托不服气。“这么大的气你们都忍了?”
“我们自然是不会忍。”赵信道。“实际上在这次以后,我们有的是办法羞辱他们欺负他们,把这次吃的亏全找回来。诺克萨斯人如果这次占不到什么便宜,等待他们的将是德玛西亚的各种回敬。”
“不过前提是,我们必须在这次的风波中表现良好。如果我们处理得当,反响积极,诺克萨斯就算是吃了一个大亏。”
“那咱们就不抵抗呗!”我出主意。“不管他们干什么我们就笑脸相迎,等他们撒气撒得爽了咱们就把他们赶走,就齐活了啊!”
“实际上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赵信说。“我们基本上是准备这么做了,他们爱怎么折腾就随他们去了。”
“不过!”赵信伸出手指在桌子上点点点,好像那里画着一幅战略地图。“这次上场战斗的不仅有小兵,还有英雄!”
众人:“?”
“也就是说许多我们熟悉的伙伴,会作为诺克萨斯势力跟德玛西亚交手!”赵信苦笑。“如果只是交手还好,随便找几个人给他们打就是了。不过我们怀疑这几位在诺克萨斯的示意下会做出不少我们无法接受的行为。”
我的理解是——也就是说,如果放着他们不管的话,他们就有可能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