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姐是赏金猎人的领袖,但是其实与此同时,我想普朗克应该也是这样的人。他们都是比尔吉沃特的中坚力量。
他和好运姐,会不会就像是德邦城的赵信和陈冠西一样,彼此看对方就像汤姆猫看杰瑞耗子——见面就死磕,从来没磕死,不死就得磕,不磕就得死。
“嘿嘿,我这个情况特殊,我就是因为没地方找你才发的这玩意啊!我又不想成为海贼王的男人,你以为我愿意被悬赏吗。”
听到这里,好运姐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你是说,你是因为找不到我才这么做的?”
“对,很显然。你知道的,因为我们当时离开的匆忙,彼此都没留联系方式不是吗。”
“是的,这我知道……”好运姐露出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表情——为了后文行文方便,我们将其标记为“表情1”。
“所以说嘛,我真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找到你的!还差点把命搭上!”我为了表现我们的同事情深,特意用上了自己并不擅长的深情语气。
“但是……我是指,唉,你自己看吧。”好运姐指着门外的一根电线杆。
“比尔吉沃特第一赏金猎人,莎拉·厄运,倾情为您解决各种疑难问题,联系电话18XXXXXXX”
电线杆子上的一张布告是这么说的。
“原来……我的失误就是,没能找到这家餐馆门口的电线杆!”我恍然大悟,痛心疾首。
“不,比这更严重,至少‘这家餐馆门口的’是完全多余的!”好运姐晶莹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一滴汗,她伸手把它拭掉,但还是有汗流下来。
“那,就只剩电线杆了……”我抬眼张望,目力可及的范围内,类似的电线杆上贴着类似的布告对我类似地这么说,就像一曲四面八方响起的楚歌。
我们都不说话了,只是坐在餐馆的桌前一个劲儿地擦汗……
最后还是好运姐打破了寂静。
“那个,虽然我很不想这么直接告诉你……”这位女士似乎犹豫了很久,并间歇性使用“表情1”,嗯,看来我件事儿对她的打击比其它的任何一件麻烦都要更大。“其实,不止电线杆的……”
你现在知道“表情1”大致是什么含义了吧?
很复杂,并且对我个人名誉不利,我就不详解了。
“嘛,嘛,好了,反正事情都过去了,最终结果还算顺利不是吗……”我强笑道。
好运姐顿了一下,然后冲过来用力拧我耳朵。“还算顺利个大头鬼啊,你知道老娘因为这个多花了多少钱吗!70个大符文币啊,还有那两把破枪,都得老娘自己掏腰包啊!”
“诶呀,疼,疼……那个钱我付了还不行吗,我付了,啊,别掐了,真疼啊……”
“……好吧,你付就你付,我的手头也不宽裕哦。”好运姐如是说,然后谢天谢地,她停止了掐耳朵的动作。
我切实地体会到了孙悟空被他师父念紧箍咒的那种痛苦,怪不得他后来受不了,跑出来加入英雄联盟——另投师门,手持多兰之棍拜在易大师门下……话说,易大师冥想的时候念得那个应该不是紧箍咒吧?
然后我又想到一个问题:你说万一哪只妖精拿手机把紧箍咒录下来……
所以我得说啊,取经真是不容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败类……啊没有,出状元。对,身为一名手机贴膜大师我依然是光荣的。
潘森说什么来的——我很自豪!小保安怎么说的来着——沃嚼袄①!
①沃嚼袄:我骄傲。
嗯,有日子没贴手机膜了。
“好了,正事儿说完了,下面该说你的事儿了!”好运姐坐回去,摆出慵懒舒服的姿势,斜靠在椅背上。
嗯,她很明显地暗示了——我的事儿肯定不是什么正事儿,对吧。
不管了。“其实是关于阿木木的!”我一边比划一边解释。“你看,阿木木的运气一直非常不好,对吧,他也导致我们不管我们谁,跟他呆在一起都会变得特倒霉。”
“哦?”好运姐指甲轻轻敲着桌面。“怎么个倒霉法?”
“……这样吧,我挑一段比较典型的!”然后,我像朗诵一首史诗般地,讲述了一下我们在从波比的铁匠铺前往火车站时候那段紧张快节奏的故事。
当然,目标文件有少量删节,但是基本保持原汁原味。
好运姐听的时候表情很复杂,像是在辛苦地忍耐。我不得不中断朗诵提示她“要是想笑的话可以笑,我没有关系。”
结果就是好运姐在这段并不好笑的笑话说完之后已经笑岔了气。
我觉得这事儿没这么有意思啊?我刚才是当成史诗来朗诵的对吧?
她笑的什么呢?
不管怎么说,博得美人一笑总是好事儿。我静静等待好运姐平复下来,然后继续用恢弘的语气说道:“总之就是这么个情况,阿木木弄得我们都挺点儿背的。”
“所以,大家既然都叫你好运姐,那你一定有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