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会走路的孩子摔个跟头再正常没有,却引得丫头婆子大呼小叫,东方睢能不烦他么。
功课一做完,东方睢必悄悄躲出去自己玩儿,就有那么几次,不知是凑巧还是东方榉专等在那儿。
是在廊上,还有一次在花园,玩得正起劲儿,被东方榉撞上,他二话没说,起身就跑,左转右转,把东方榉甩得没影。
任他怎么哭闹,东方睢就躲在不远处的假山上,不露面。
东方榉年纪虽小,大概明白,这个唯一的哥哥不待见他,后头也就自觉了,不再死粘着他讨人嫌。
这或许就叫做童年阴影,长大了两个人也没好过,东方睢又是个冷心肠的,轻易不向人示好的那一种,兄弟俩就这么僵着,谁也不理睬谁,更别谈像今日这样面对面,少之又少,一年能见上两次,就不错了。
三个男人大半天,也只说了两句话,衍笙方知这两兄弟不融洽,薛凝倒挺热情,就与她多聊了几句,并说厨里今日准备西餐,让他们夫妻多呆一会儿,吃过午饭再走。
在这大宅里,薛凝根本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她觉着与衍笙得谈投机,也就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