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的跟前,拉他起来。
“行了行了,该收回去的还是收回去吧,你的眼泪根本不值钱,那一股洋葱味隔着老远都让我闻着呛鼻。”
“耶?居然被你看穿了!”
凯怪异地举起双手,右脚提到腰间,泪水直崩的眼睛被他瞪得发涨,一副“惊呆了”的表情。
“哈哈,真不愧是水木桑啊!”凯毫不尴尬地笑道。
水木顺便拉起小李。
他并不喜欢有人给他下跪,或者说,他不喜欢下跪的人。
种花家在满清鞑子铁血统治下的两百六十七年间,下跪的人太多了,而真正硬气的人,随着崇祯皇帝在煤山之上悲壮上吊以后,便基本绝迹了。
后来经过老马老列老毛的思想指导,兔子们横空出世,拳打脚盆鸡,脚踢秃子,背后一砖头爆了鹰酱的头,才勉强恢复了些种花家的铮铮铁骨。
身为种花家兔子窝的一员,对轻易下跪的人,他是讨厌的。
也正是因为木叶村有太多卑躬屈膝并且乐于卑躬屈膝的人,所以他才不屑。
“一个钟头,我给你们一个钟头,想问什么就问,我可以为你解答。”
水木把迈特凯班的三个小屁孩聚在一起。
“为什么!”
宁次当即咬牙切齿地问了一句。
“我明明击中了你,凯老师也明明击中了你,为什么你毫发无损,又为什么我的白眼会发现不了你,为什么!”